不起咱村里人了~”
“你胡说八道,我爹才不会说那样的话,也不瞧瞧自个什么德性。”谨行有点冲动。
谨言猛地将他一拽。
“我来。”
他怕弟弟没轻重,把人打死了。
今时不同往日。
谨言一出手,方金宝连叫都叫不出来,更别说还手。
听到乖孙哭嚎跑来的方婆子,瞧见的就是自家宝贝金孙被谨言压着手脚捶打,云家其他人冷眼旁观的冥场面。
“你这死·杂·种,竟敢打我家金宝!”
“死·杂·种骂谁?”
方婆子快,云婆子比她更快。
或者该说,云婆子早等着她了。
可人家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,还敢往自家来不说,开口还就是恶言。
她老威武地将方婆子拽住,直接将人拖到了大门外。
方婆子嗷嗷的痛呼很快引来隔壁邻居。
月底,星光璀璨却无大用。
院子里的油灯火光,既照不清方婆子脸上的恨意,也无法让人瞧见云婆子面上的愤怒。
“云嫂子,你这是做什么?一村一邻的,怎么到这般动手的地步?”对门郝婆子和稀泥。
“金宝那孩子自来就馋,你家这肉香一香就个吧时辰,也怪不得那孩子往你家去。
你不想给孩子一口,直说就是,何须打人。
再说了,金宝娶舒丫头这事,我也听你家老大说过。”
郝家与云家就隔了条路三米宽的路。
方家奶孙扯着脖子的对话她家听得见,闻到的肉香自然也不比方家少。
对云家,郝婆子也恨。
她三个儿子进山,死了一个伤了两。
如今就是有很多红薯,也不能一次送去京城。
她没找上门,自认很客气。
“你啥时候听到我家老大说的?
我家吃肉,给你们闻了香,我没找你们讨铜板,你们倒是蹬鼻子上脸来?
行,好得很,今儿咱就把账算清楚了。”云婆子也不扇人了。
将方婆子一松,让谨行去叫村长。
谨行噔噔远去,她叉腰走近郝婆子。
“来,说说,我家老大啥时候说的。”
“你家老大都死多久了,我就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,也死无对证了啊!”郝婆子故意戳人痛楚。
“总不能与你一块去地府问吧,去了地府可回不来。”
“弟妹,这话我好似也听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