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用了交警支队的关系,没有让这起治安纠纷升级到派出所立案处理。
整件事只是压在了交警大队层面,以普通的交通事故和轻微冲突进行调解。
全程参与处理此事的人员,甚至包括那个挨了打的司机,到最后都没弄清楚白朗的具体身份信息。
只知道是个“有些背景”
的人。
至于那个司机,苏牧带来的一位“专业人士”
和他进行了一番“交涉”
。
当一沓厚厚的钞票摆在面前时,他眼睛都直了,之前的愤怒瞬间被贪婪取代。
随后的事情变得异常顺利。
司机几乎是以一种迫不及待的态度,在那份包含了“自愿和解、放弃追究一切法律责任(包括交通事故和人身损害)、保证不向任何媒体或网络平台泄露信息”
的谅解协议上签下了名字,并按下了鲜红的手印。
一场足以毁掉白朗政治前途的交通事故,就在苏牧那庞大的人脉和金钱开道的组合拳下,被迅且无声地平息,仿佛从未生。
白朗坐进苏牧那辆不起眼的大众车后排,靠在椅背上,闭上眼,长长地、疲惫地吐出一口气。
可是,身体的放松却无法缓解他内心的煎熬。
李仕山那张意气风的脸,和他自己刚才在街头狼狈挨打的画面,交替在他脑海中闪现。
苏牧没有给予任何安慰,甚至连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。
他只是平静的司机吩咐了一句:“开车,回开区。”
声音淡漠,听不出丝毫情绪。
现如今,苏牧已经搬离了充满了人情味的东郊小院。
掌握着沈家在汉南所有资源的他,住进了住进了距离汽车城最近的高新技术开区内,一座掩映在人工湖旁的顶级别墅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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