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他打开布包,里面是银绿色的干草,“这干储草铺在粮仓底下,能吸潮气,粟米放半年都不会霉。
这陶罐里的蜜渍粉,和果子拌在一起晒,果干更甜,还能防腐。”
百姓们围过来,看着干储草和蜜渍粉,眼里满是惊喜。
张老伯拿起一把干储草,放在鼻尖闻了闻,有淡淡的清香:“这草真能防潮?去年我家的粟米就是受潮长了霉,心疼得很。”
守苗老爷爷笑着说:“你放心,这是共植维度的草,吸潮能力强得很。
等会儿我教你们怎么铺,再把粟米和干储草隔层放,保准没事。”
花汐这时也来了,身后跟着几个花家的工匠,推着几辆马车,车上装着陶瓮和竹制晒架:“我听管事说村里的粟米没地方存,果子快坏了,就赶紧让工坊准备了这些。”
她指着陶瓮,“这些陶瓮是双层的,中间夹了干土,能防潮,装粟米正好。
这些晒架是可折叠的,能架在院里,晒果干方便,还不占地方。”
凤染霜走到陶瓮旁,打开盖子看了看,陶瓮内壁光滑,还带着淡淡的陶土香:“这陶瓮太实用了!
有了它,百姓们就不用愁粟米没地方放了。”
花汐蹲下身,帮李婶把发软的山楂放进竹篮,指尖沾了果汁也不在意:“以前在宫里,总觉得百姓的收成和我没关系,现在才知道,看着他们把粟米存进仓,把果子做成干,比宫里的宴席还让人踏实。
这些陶瓮和晒架要是不够,我再让工坊做。”
慕容冷看着花汐认真的样子,点了点头:“要是花家愿意把陶瓮的制作方法交给户部,我们可以在全国推广,让各地的百姓都能用上。”
花汐立刻让工匠拿出图纸,递到慕容冷手里:“陛下放心,图纸现在就给您。
能让百姓的收成有保障,花家义不容辞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村里彻底忙开了。
白天,田里的粟穗一束束被割下来,运到打粟场;打粟场的石碾转个不停,金黄的粟粒从石碾下滚出来,落在铺了干储草的布上,像撒了一地的碎金;院里的晒架上挂满了果子,红彤彤的山楂片、金黄的苹果片、紫莹莹的葡萄串,风里飘着甜甜的果香,混着蜜渍粉的甜,格外诱人。
风澈每天都泡在村里,早上跟着张老伯割粟穗,中午帮着运粟捆,下午则和小伙伴们一起晒果干。
他学着守苗老爷爷的样子,把干储草铺在粮仓底部,再小心翼翼地把粟米倒进去,动作认真又仔细。
源溪编了很多小竹篮,把不同的果干分开装,竹篮上还编着“秋”
字,好看又好认;火小炎用掌心的淡橙色火焰,轻轻扫过晒架上的果干,果子里的水分慢慢蒸发,果干变得紧实,香气却更浓了;时汐和紫汐举着忆融屏,把打粟、晒果干的场景都拍下来,屏幕里满是金黄的粟米、彩色的果干、百姓的笑脸,她们说要把这些画面传到共忆维度,让大家看看大乾的丰收。
一天下午,天突然阴了下来,眼看就要下雨。
晒架上还有不少没晒干的果干,大家都急了。
火小炎立刻加大火焰的温度,却又怕烤焦果干,只能一点点调节。
花汐见状,赶紧让工匠把马车的篷布拆下来,搭在晒架上挡雨,又让村里的妇女把没晒干的果干收进陶瓮,撒上点蜜渍粉。
凤染霜则带着风澈和源溪,把仓里的粟米再铺一层干储草,确保不会受潮。
等雨停的时候,果干和粟米都好好的,大家才松了口气。
李婶拿着块刚晒干的山楂干,递给风澈:“小殿下,快尝尝,甜得很!
要不是你们帮忙,这些果子早就坏了。”
风澈咬了一口,山楂干的酸甜混着蜜渍粉的甜,格外好吃,他立刻把剩下的分给小伙伴们,大家吃得眉开眼笑。
守苗老爷爷还教百姓们用粟米酿酒,把粟米蒸熟,拌上酒曲,装进陶罐里密封,放在温暖的地方发酵。
他说等冬天的时候,这粟米酒就酿好了,喝着暖身子,还能招待客人。
张老伯跟着学,把自家最好的粟米留了些,准备酿一坛,等过年的时候和大家一起喝。
花汐也没闲着,她跟着工匠们改进陶瓮,在陶瓮盖子上加了个小透气孔,既能防潮,又能让粟米呼吸,不会闷坏。
她还在村里办了个“秋储小课堂”
,教妇女们怎么分辨粟米有没有受潮,怎么保存果干,村里的妇女们都爱来听,说跟着贵妃娘娘能学到真本事。
风澈的手上磨出了水泡,慕容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