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设想。
顾清尘额头上渗出些许冷汗，可瞬间就被周围狂暴的能量蒸发，就连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变得缓慢。
一息，两息，三息……
就在他几乎要以为失败，准备撤回灵力之时——
混沌气息动了！
那股原本自行其是的暗紫色混沌溪流，前端微微抬起，极其轻微地朝着顾清尘手掌引导的方向，偏转了一个微小的角度。
仅仅持续了刹那，那股混沌溪流便再次恢复了原本的轨迹。
但这短暂的成功，却如同黑夜中的一道霹雳，让顾清尘眼前猛地一亮。
“成功了，竟然真的可以！”
顾清尘强压下仰天长啸的冲动，立刻开始了更复杂的尝试。
经过数十次失败的尝试，他终于捕捉到混沌气息中那丝微妙的韵律。
只见他双手缓缓划出玄奥轨迹，周围狂暴的混沌气流竟如驯服的星河般开始流转。
暗紫色能量在他掌心凝聚成漩涡，随着他意念牵引，原本无序奔涌的混沌气息渐渐化作有序的能量束，如游龙般绕着他周身盘旋。
顾清尘猛地抬起头，目光穿透周围汹涌的暗紫色能量，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月后那决定命运的时刻。
他的眉宇之间，之前笼罩的阴霾一扫而空，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