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监控稀疏。
然后我们徒步穿过废弃的工业区,到达下一个交通枢纽,想办法找一辆不起眼的车,直接前往美加边境。”
他的手指点在边境线的一个点上:“从这里设法越境,进入加拿大。
那边地广人稀,监控力度远不如a国。”
“到达加拿大后,”
邵庭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:“我会尝试联系之前向我出过邀请的几个国际独立实验室。”
“我们需要一个暂时的落脚点和继续研究的平台。
或许我们可以先选择一个中立的西欧国家作为过渡。”
梦思行静静地听完邵庭周密而冒险的计划,他没有立刻回应,只是微微低下头,额前几缕黑垂落,遮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。
那情绪里,或许有对未知前路的凝重,但更多的,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。
从今往后,他们不再是创造者与被造物的从属关系,而是相依为命的同伴。
他再次抬起头时,目光已经恢复了惯有的沉稳和专注,深深地望进邵庭带着决绝与疲惫的眼底,声音低沉而清晰,没有一丝犹豫:
“好。
我明白了。
一切听从您的安排,博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