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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复杂。
偏偏这样的复杂又好像难以启齿。
最终许佳禾就只是站在原地，耐心的等着蔡美晶把话说完。
“我去找了凝笙，凝笙以后不会再找京辰。
你也不需要再担心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他们离婚了，凝笙凡事找京辰，确实不合适。
这件事是我的疏忽。”
蔡美晶说的很诚恳。
许佳禾有些意外。
是没想到蔡美晶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去找姜凝笙。
就连徐京辰都意外了一下，只是在表面，徐京辰不动声色。
“谢谢老夫人。”
许佳禾不卑不亢的说着。
“不用谢谢。
这也算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蔡美晶点点头。
许佳禾不知道说什么。
反倒是蔡美晶很自然的和许佳禾聊着天。
许佳禾是被动的一问一答。
一直到蔡美晶反应过来。
“你看我，你怀着孕，我还让你站着。”
蔡美晶摇摇头的，“行了，让京辰带你回去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许佳禾也很礼貌很客气的。
徐京辰对着蔡美晶颔示意，而后才带着许佳禾离开。
蔡美晶站在原地看着，一直到两人看不见了，才转身离开。
许佳禾始终都觉察得到这样的眼神。
她没忍住问着徐京辰：“你不觉得，姜老夫人好奇怪吗？”
“我想她只是单纯喜欢你。”
徐京辰倒是敏锐。
“为什么？难道她不应该更喜欢姜小姐吗？”
许佳禾想不明白。
“不知道。”
徐京辰没多揣测，“奶奶这个人的心思，很难捉摸。
当年凝笙为了讨奶奶欢心，是费了很大的力气。
但你好像什么都不需要，她就莫名的很喜欢你。”
徐京辰想，这大概就是缘分。
因为这是事实，蔡美晶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。
没有例外。
就连徐京辰和蔡美晶说话都要小心翼翼。
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激怒了蔡美晶。
但这种规律，在许佳禾这里毫无作用了。
许佳禾被徐京辰说得一愣一愣，但最终，许佳禾也没多想。
两人低调地上了车。
但是他们谁都没注意到，暗处一道阴狠的眸光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们。
是恨意，恨入骨髓。
姜凝笙就这么阴沉看着两人离去，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