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轮廓锋锐,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戾气。
沈攸宁带着落竹进去,两人都抬眸看过来,男子从檐下朝她走来,眉眼微动。
“阿宁,边城一别,好久不见。”
“好久不见。”沈攸宁看向他,“四爷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,竟然抛下大军独自入京。”
容赋耸耸肩,眼中含笑,语气微扬,“若非我早一步入山中城,恐怕阿宁此时要错漏许多消息。”
沈攸宁挑眉,“看来,四爷是来解我之惑了。”
容赋但笑不语,把目光投向顾竹衣。
顾竹衣察觉到两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,起身道,“我知道的消息都已经告诉她了,四皇子殿下不如直接说一说你知道的。”
容赋想了想,问沈攸宁,“先说说看,你们从那些人口中得到了些什么证词?”
“几乎只有一个指向,就是天和城宋家。”
顾竹衣抬手召来伶人收了石桌上的棋局,送来一套茶具,三人同在树下坐下,神色严肃。
“天和城宋家……”容赋回忆着,不紧不慢地说着,“我记得的,天和城宋家似乎和柳家有姻亲,他们这是要做实了柳家参与拐卖案一事。”
“嗯。”沈攸宁轻应一声。
“十五年,他们用十五年的时间做这件事,仅仅只是为了一个柳家?”顾竹衣摇摇头,目光如炬,“我认为,他们的目标一定是太子;抑或着,不止是太子。”
“太子……不止是太子……”沈攸宁低声喃喃一句,抬眸看向两人,“但如今表面上看来,似乎只是为了太子。但即使柳家和东宫有银钱上的往来,也不能证明太子参与其中。除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