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,她无视那些探究的目光走到陆迟面前。
“陆总,真是好生活啊。”
“准备什么时候换了我这个太太?提前通知我一声,省得挡了您寻欢作乐的道。”
陆迟神色复杂地盯着姜栖,像是审视一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。
他还未开口,紧挨着他的女人却仗着刚刚的夸奖肆意妄为,用一种过来人的优越口吻说教。
“姐姐,火气别这么大嘛,男人生性就爱玩,在外面逢场作戏不是很正常,管不住自己男人的女人才是失败的。”
说着,她又挑衅地朝姜栖扬了扬下巴。
“与其在这里像个泼妇一样发疯,不如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哪里不够味,拴不住我们陆总的心。”
“说得好,你这小妮子太虎了,哥欣赏你!”陆迟的发小江逸看热闹不嫌事大,拍手附和。
姜栖漫不经心地扫了那个女人一眼,不甘示弱地回怼,“像你这种爱反省自己够不够味的女人,在你们村都找不到老公吧?”
“所以你只能像个发情的野猫,整天惦记着别人家的垃圾桶,扒拉着里面的垃圾当宝贝。”
话音刚落,她就抄起茶几上那杯不知道是什么酒,干脆利落地朝女人的脸泼了过去。
女人失声尖叫,瞬间从昂扬的斗鸡变成了狼狈的落汤鸡。
冰凉的酒液从头浇下,弄花了她的妆容,红裙也晕开了大片深色酒渍。
“本来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是哑巴了。”
姜栖放下酒杯,随意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,“非得上赶着找骂,那就成全你。”
“你这个泼妇!”女人气得浑身发抖,带着哭腔向陆迟控诉,“陆总,她太过分了,您要给我评评理啊。”
红裙女对这种正妻骂街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,况且身旁的人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心虚。
她便胆子大了起来,以为男人会替自己撑腰打压正妻。
没想到陆迟掸了掸西装上溅到的酒渍,冷冷吐出两个字,“下去。”
女人一愣,不甘心地想撒娇,“陆总……”
“我不说第二遍。”
陆迟的声音沉了几分,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。
女人脸色一白,不敢再纠缠,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包厢里再次陷入死寂,只剩下背景音乐的微弱旋律。
陆迟这才抬眼看向姜栖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姜栖云淡风轻地说,“来找你啊,你妈吩咐的,听妈妈的话,早点回家吧,孩子。”
陆迟眼底的烦躁更甚,身体向后靠进沙发,姿态颇有挑衅的意思,“我要是不呢?”
“姜栖,差不多得了,迟哥夜不归宿也不是一两天了。”江逸又跳出来煽风点火,“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较真,今天吃错药了?男人在外面应酬,女人就该在家乖乖等着,跑出来闹像什么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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