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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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……妈!”
棒梗急忙拉了拉秦淮茹,显得十分慌乱。
之前大家都在找通知书时,他并没有这样的反应。
秦淮茹正在犹豫,这确实不是一件小事,她正想着该如何应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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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了?”
“阎解旷刚才看见我们了,我和妹妹们刚出去。”
此话一出,秦淮茹立刻愣住,看着阎解旷与三大爷、柱子交谈,现他们的表情变化,心中猛地一惊。
果然,下一秒,阎富贵和何裕柱的目光转向他们一家。
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凝固。
很快,何裕柱和阎富贵等人朝他们走来。
靠近时,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柱子,三大爷,你们这是……”
阎富贵神色严肃地问:“秦淮茹同志,你家棒梗今晚去了哪里?”
此话一出,秦淮茹心里凉了一半。
旁边,贾张氏见状连忙上前:“这么晚了还能去哪儿?不就是在家里吗?三大爷,你们不去找通知书,却来问我们棒梗做什么?”
贾张氏不知道阎解旷的事,以为他们是来找麻烦的,便立即反驳回去。
三大爷听了这话,眉头微皱:“这不太对劲啊。
我怎么听说棒梗今晚带着几个妹妹去了厂子外面?而且你们几个不是刚从外面回来吗?”
“那又怎样?晚饭后我带大孙子们出去走走,怎么了?难道散步也不行?”
“是散步还是干别的?”
阎富贵不再拐弯抹角,直截了当地说道。
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。
而贾张氏则是一脸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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烧东西?烧什么?三大爷,您可别乱说,我们家棒梗绝对没烧谁的录取通知书!”
贾张氏慌忙否认。
听到这话,何裕柱和阎富贵都微微一愣。
看来,这事确实是棒梗干的。
他们原本不相信阎解旷会撒谎,但没想到,一问之下,果然如此。
阎富贵没有再说话,而是把目光转向何裕柱。
毕竟,这是柱子家的事情。
此时,旁边的刘海忠等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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柱子,老阎,你们在说什么?录取通知书不是还没找到吗?”
“不用找了,偷通知书的贼找到了。”
众人再次聚集时,开始议论单独被拉出来的贾张氏一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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录取通知书是棒梗偷的。”
“这孩子怎么做出这种事?”
“更离谱的是,他居然把通知书烧了?”
“太不像话了!
这么小年纪,怎么干得出这种事?”
“棒梗确实该好好管教,我记得以前他就因偷东西被抓过,怎么一点教训都没吸取?”
街坊们的议论声传入秦淮茹耳中,那些刺耳的话语让一家人面露难堪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说清楚。”
尽管刘海忠已大致了解情况,仍追问贾张氏一家。
最终,秦淮茹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难过:“这事是我们家棒梗不对,但他还小,不懂事,柱子,能不能……”
秦淮茹望着何裕柱,本想求情的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毕竟,她也有自己的尊严。
几年前,棒梗因偷东西被教训过,如今他又去偷东西了,而且偷的是何雨水的大学录取通知书,这种事谁摊上都会生气。
贾张氏却没有那么多顾虑。
看到何裕柱一家似乎要清算自己的孙子时,她反而说道:“柱子,这事就算了吧。
棒梗刚入学不久,要是出了事,以后怎么继续读书?你妹妹的录取通知书听说可以再去学校补办一份,反正你们已经考上大学了,不用担心。”
贾张氏说得理直气壮,仿佛何裕柱一家应该体谅棒梗的行为。
这话听在何裕柱等人耳里,连三大爷阎富贵都皱起了眉头。
这算是什么话?为什么要算了?棒梗的行为分明是盗窃!
如果这件事传到派出所,他会被严肃处理的。
再看贾张氏的态度,简直让人无法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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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张氏,你先端正态度。
这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的事,你家棒梗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偷窃!
偷了人家雨水的录取通知书还给烧了,这不仅是违法,更是道德品质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