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就想走?今日就借你这狗东西的玩意儿一用,替我林冲哥哥讨个公道!如何?”
“害……害死了……你家主人的……娘子?林冲……哥哥?”高衙内头脑一热,他明白了,这人怕是林冲家里的武师!
“啊——!不要!好汉爷爷!饶命!饶命啊——!”高衙内只剩下最原始的、嘶哑的、破碎的哀嚎和求饶,身体缩成一团,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下体。
他裤裆里的湿热范围迅速扩大,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更浓重的骚臭味。
“聒噪!”蒙面汉子单手拉过马缰一跃上马,探身将高衙内提起来摁在马鞍桥上,双腿一夹马腹。
那匹马再次长嘶一声,似乎也感受到身上承载的煞气与重量,扬起四蹄,如同狂风般沿着官道向北城门方向绝尘而去!
“贼人休走——!”
“放下衙内——!”
“站住——!”
血头陀和那一众彪形大汉如梦初醒,纷纷发出急怒交加的狂吼,各自催动脚步,没命地追去,距离却眼看着被越拉越大。
蒙面汉子对身后的追兵置若罔闻,连头都未曾回一下,只是不断催动胯下骏马。
一路狂奔了数个街口,远远看到北城门了,那黑黢黢的城门洞,此刻仿佛吞噬一切的巨口。
眼看着冲进城门洞,前方赫然亮起一排森然的枪尖!
守门的军士显然已被蹄声惊动,长枪如林挺起,封锁了狭窄的通道。
领头的那个黄胡子校尉扯着公鸭般的嗓子厉声断喝:“站住!何方宵小!敢在城内策马狂奔?速速下马受缚!违者格杀勿论!”
他身后的十几名军士齐声大喝“杀——!”吼声在城门洞里嗡嗡回响,杀气腾腾。
然而!
蒙面汉子非但没有减速,反而猛地一磕马腹!马匹冲势更急!同时反转手腕,对着横担在马鞍桥上高衙内那肥厚的臀部,迅疾如电地轻轻一划!
“嗷——!”一道细而深的血线瞬间迸裂而出,猩红的血液浸透了锦缎裤子!高衙内发出了有生以来最为凄厉的惨叫声,大叫道:“让开……!狗东西们快给老子让开啊……!不然我让我爹诛……诛你全家!……”
黄胡子校尉目光死死锁定马鞍上那张胖脸——高衙内!
他扯着嗓子尖叫,声音都劈叉了:“收枪!快!快他妈收枪!让路,让他过去,快……!”
“哗啦”一声,枪尖迅捷地向两边仓促分开!
骏马呼啸而过,一穿即出,冲出了高大的城门洞。
军士看着马匹冲出城门,问黄胡子校尉道:“大人,那人好像是高衙内,咱们这算不算见死不救?”
“你懂个屁!这叫神仙打架,小鬼避让,懂不懂?”黄胡子校尉铁青着脸,擦着额头的汗渍说道:“刚才若是咱们拦住马匹,高衙内死在咱们北城门这里,上峰能不找个背黑锅的?你我的脑袋还不得搬家?现在出城去了嘛,关你我鸟事!”
军士连连点头,道:“大人高见,大人高见!”
年轻军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