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心里更犯嘀咕:
“贾家能有啥人让他惦记?不就是有个风韵犹存的寡妇吗?”
她试探着问:“你怎么总想着别人家?将来要是过起日子,
你是不是也把家里东西往外送?”
何雨柱听了这话,也没多解释,只说“孩子没爹可怜”。
一来二去,俩人的关系就淡了,最后也不了了之,
于海棠跟何雨水说:“姐,我跟你哥实在不合适,您也别再撮合了。”
后院的聋老太太,这些事儿都瞅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
看着何雨柱这次又没成,拄着拐杖在院里转圈:
“这柱子,老大不小了,啥时候能成个家啊?”
她实在急得不行,又开始琢磨起娄晓娥来。
娄晓娥虽说也是带着孩子的寡妇,可她年轻,家里住后院西厢房,
也是“一间主屋一间偏房”的格局。
主屋宽敞,偏房收拾得干干净净,她本人模样端庄,知书达理,还是个过日子的人。
聋老太太一直觉得她跟何雨柱挺般配,
心里一直琢磨着:“俩人要是能凑一对,日子准能过得敞亮!”
那段时间,聋老太太总找借口把俩人往一块儿凑——
要么让娄晓娥帮着给何雨柱缝补衣裳,常拉着娄晓娥母子去她屋里:
“晓娥啊,你帮柱子补补这衣裳,他一个大男人,手笨得很!”
要么让何雨柱给娄晓娥送些食堂的新鲜菜,直接往娄晓娥手里送。
对于送菜这事儿,何雨柱一点都不推辞,他心里始终有个疙瘩——
毕竟许大茂年纪轻轻就没了,终究是他一手造成的。
聋老太太还常在俩人面前说对方的好话,跟何雨柱说:“柱子啊,晓娥这姑娘手巧心细,
娶回家准能疼人,你没见前两年,她伺候病恹恹的许大茂,多尽心啊!”
跟娄晓娥说:“晓娥啊,柱子是个实在人,对你肯定不会差,
他是个厨子,往后你们母子还能少口热乎饭?”
可人家俩人压根没那意思。
何雨柱心里有根刺,每次老太太撮合,他都打哈哈岔开话题:“老太太欸,
您别逗闷子了,我跟晓娥就是普通街坊!可别让人看了笑话,”
娄晓娥心里也有自己的主意,她又不是没依靠,对老太太的撮合也只是笑笑不说话。
直到秋后,聋老太太又一次病倒,这场撮合也没了下文,
老太太躺在炕上还念叨:“这俩孩子,咋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