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长地看着他，“她需要我，我也需要她。”
贾中岳明白了。
他点了点头：“好，我帮你联系。”
……
当天下午，贾中岳把资料交给了路娟。
路娟看完之后，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：“尚宾，你倒是挺能藏啊。”
她把资料合上，递给一旁的助理：“把这些复印一份，明天开会的时候，我要在会上提一提。”
“你要在会上公开？”贾中岳有些惊讶。
“对。”路娟语气坚定，“他不是想立威吗？那我也让他尝尝被公开质疑是什么滋味。”
贾中岳看着她，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比李野还要可怕。
“你不怕李副总出面替他说话？”他问。
“他当然会替他说话。”路娟冷笑，“但只要我把这些资料摆在明面上，他就不能明着护着他。他总得顾及一下集团的名声吧？”
贾中岳沉默了。
他知道，这场斗争，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。
而他，也已经彻底被卷了进去。
……
第二天的集团高层会议上，路娟果然拿出了那些资料。
“各位，我这里有一份关于尚宾同志在一分厂期间的违规行为的调查报告。”她语气平静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，“我想请问一下，尚宾同志作为集团副总经理，是否具备足够的资格和能力来承担这份职责？”
会议室里一片寂静。
尚宾脸色一变，随即冷笑：“路主任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你手里那些所谓的‘资料’，恐怕是别有用心之人捏造出来的吧？”
“捏造？”路娟笑了笑，“那你可以解释一下，为什么这些账目都对得上？为什么这些往来记录都出自一分厂的内部档案？”
尚宾一时语塞。
李野坐在主位上，脸色平静，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“路主任。”他终于开口，“你既然拿出这些资料，想必是做了充分的调查。那么，我建议成立一个调查小组，对尚宾同志在一分厂期间的工作进行一次全面审查。”
“我同意。”路娟点头，“那就请孟副总牵头，成立调查小组。”
孟副总一愣，随即点头：“好，我来负责。”
李野看着路娟，微微一笑：“看来，路主任是真的不打算放过尚宾同志了。”
“不是我不放过他。”路娟直视李野的眼睛，“而是他自己的行为，已经触及了集团的底线。”
李野没有再说话，只是轻轻点了点头。
会议结束后，尚宾脸色铁青地走出会议室，而路娟则带着一丝胜利的笑意，缓缓起身。
贾中岳站在门口，看着这一切，心中却升起一丝不安。
他知道，这场斗争，才刚刚开始。
而他，已经无法回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