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此刻只能看看能不能活下来了。
拖延时间那么久,不过是从一个宫门入内。
为何其他的宫门守卫,没有赶过来?
还是都被控制住了?
张怃不敢深思。
哪怕她是女将军。
但是宫中,是不容许那么多人驻守的。
而今她的人全部加起来不到三百人。
而对面或许不止眼前那么多人。
张怃真是觉得很难了。
若是在没有救援,怕是都要死在这里。
众人对峙。
官流看着对面的人,越来越紧张。
他脸上的笑容,越发明媚。
父亲,我很快就能明我自己了。
认可我吧。
你不是也不想只当一个宰相吗?
人人都道宰相是一人之上。
可事实却不是如此。
谁敢想,一个堂堂宰相的权力,竟不如一个四品官员?
权力被架空了。
被臣子的崔珩夺去手中的权力。
不得先帝信任。
而后,成为一个孤臣。
只有皇帝赋予他权力,才能使用。
根本就不是宰相。
比不得之前的几任宰相。
也不是家世的问题,就是陛下根本就不想设置这样的一个位置。
不断将他手中的权力分给他人。
将宰相慢慢变为了普通的官员。
依靠皇帝信任,才能存在的职位。
而不是百官之首。
官流觉得他的父亲官以致,真的很委屈。
是以,他在背地里不停拉拢官员。
红得崔向那个蠢货,为他做事。
名义上想要崔向即位。
可是他自己清楚,这不过是障眼法。
哄着人罢了。
那个蠢货,怎么可能即位?
只怕活不过下一瞬吧。
与他作对的官员,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。
除非,你能上位。
官流开始沉溺于他的幻想之中。
而后,下令强攻。
是以,两方看似兵刃相见。
司徒观被推回身后。
被陈行护着。
打飞了几支向他射去的弓箭。
此刻之前的种种拖延都宣告失败。
张怃也觉得有些棘手。
战场上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场景。
总是瞬息万变。
但这里是宫中,地行藏匿了很多不利因素。
完全不同于战场。
张怃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祈求,一切都安好。
殿内的苏绾卿自是知道外面的动静。
她手中拿着崔珩的剑。
若是被攻进。
便会自保。
她如今是皇后,定是不能出面。
扰乱军心。
且,苏绾卿觉得胜算极大。
不过是等。
春桃与夏荷,很是紧张。
也同样拿着剑护卫苏绾卿。
他们的命,与苏绾卿已然绑在了一起。
若是有事,她们自是被重点拷问的对象。
春荷有些心理准备了,但其他的侍从总是会有些害怕。
她便开口道:“信娘娘便好,我们定是会护着娘娘,平安无事。”
此言一出,顿时无人再敢有所动作。
威胁满满,而今是特殊时候,若是想着临阵脱逃,定是直接被杀了。
是以,那些侍从哪怕心中害怕,也不敢表现出来。
苏绾卿只能等,等一个时机。
是不是会活着。
苏绾卿想起崔珩临走前,那个眼神。
似乎有什么。
苏绾卿只能赌,崔珩定是不会让她出意外。
崔珩,不要负她,好吗?
不然,她定是会报仇的。
声音不断传入殿内。
突然,一切都停下了。似是根本就没有动乱。
苏绾卿猛地看向殿门。
春桃看了一眼苏绾卿。
鼓起勇气道:“娘娘,奴出去瞧一瞧,是怎么回事,可好?”
春桃先行一观,觉得殿外定是有了什么变故。
这才大着胆子。
那些侍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,都有些吓住了。
而夏荷,虽然也怕有异心。
但对宫中极为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