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成立了一个基金会帮助贫困儿童读书——这解释了我大学时莫名收到的那笔助学金。
又过了一周,陈默打来电话,表示后悔想要复合。
我平静地拒绝了,第一次感受到内心的坚定和轻松。
月末,我陪母亲重新整理了那件婚纱。
在整理过程中,我现内衬绣着一个小小的“永”
字——母亲的名字是李永兰。
而在这个“永”
字下方,还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“文”
字。
我忽然明白,母亲从未真正忘记过生父,但她用一生的忠诚回报了养父的爱。
爱情有多种模样,而最珍贵的,或许不是最炽热的,而是最持久的。
昨晚,我梦见了父亲田建军。
梦中的他不再是病榻上的模样,而是我五六岁时记忆中的样子——高大、温暖,笑着将我举过头顶。
醒来时,枕头湿了一片,但心中却充满力量。
今天,我把那件婚纱送到了专业机构进行保养和维护。
并非因为它是生父留下的信物,而是因为它见证了两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,以及一个母亲对女儿的保护。
母亲说得对,我不必为一段不够尊重的感情妥协。
真正的爱不应该是一件需要缩紧自己才能穿下的婚纱,而应该是让你舒展做自己的港湾。
窗外,梧桐树开始芽了。
春天终究会来,在经历所有寒冬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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