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回来后就没见他,你把他安排到哪了?”
悦泰哑然失笑:“去我那儿痛斥你的流氓行径,说你的做法和绑架无异。
区别在于,流氓是恶狠狠的恐吓,你是笑眯眯埋雷,两者相比你更坏。”
“这还了得。”
钟原仰头大笑:“你这位学生心眼不少,道行却不深。
我给他下了任务,两天内调装出一百部手机备用。”
“嗯,被我训一顿带去了车场,我父亲在那里等他,尝试把卫星便携站与卫星通讯车和信息方舱进行组网,看能不能调试出稳定的自有网络。”
钟原开始感慨:“他说能恢复移动通讯时,我激动的不像样子,以后咱们就能无障碍沟通了,解决问题的效率可快了不少。”
门外传来一个声音:“对,先把我的问题给解决了吧。”
李道平64岁的人了,说话温和作风却硬朗:“我必须打断你们的谈话,训练场护坡刚被打开了,和我猜测的一样,是个隐蔽指挥所或者说避难通道。
按建筑规模猜测,这条余脉山体应该是被掏空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钟原与赵悦泰对视了一眼,双双露出惊喜表情。
他早把这事忘到了脑后,不想李道平在术业专攻上确实有两把刷子。
“刚刚。”
李道平还处于兴奋状态。
山体空间退可守进可攻,对营地来说意义非凡。
他轻轻咽口唾沫,继续道:“通道的施工标准很高,施工过程中还做了放坡处理,所以洞口保存的完好无损,在没有做暴力破损的情况下,完整打开了双层结构的防爆门。
看内部空气流通良好,应该设计了多处通风孔。”
赵悦泰问他:“内部有照明吗?”
“没有电力。
我想深入到内部配电室看看来着,可没走多远就现了异常,还隐隐闻到一股腥臊气味,便立即做了闭门处理,你俩应该尽快派人对通道展开搜索,对内部安全进行评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