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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瑟连声音都在颤，“差、差不多了吧？”
而就在他放开洛瑟的时候，头顶的展览结束了，周围灯光也亮了起来。
所有的美好也在这一刻破碎。
洛瑟的脸色在看清他的一刹那变得煞白。
她声音颤得更厉害了：“顾诀、怎么是你？”
她的语气让他不是很爽。
为什么不能是他？
“你希望是谁？”
“可我约的是顾倦啊！”
“那有什么关系，你想做的事情已经做了不就好了。”他耍赖地说，“哥哥还在睡觉，他不能赴约，门票浪费了不是很可惜吗，我就代替他赴约了。”
洛瑟涨红了脸：“这种事情是可以代替的吗？”
顾诀：“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他往前逼近了两步。
洛瑟不受控制地后退。
他挑眉反问：“你不也分不清我和顾倦吗？”
“……”洛瑟哑口无言。
他喜欢怼洛瑟，喜欢看她哑口无言的样子，但是此刻见她真的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，又让他觉得莫名烦躁。
洛瑟委屈又懊恼地吸了吸鼻子。
“……”她不会要哭吧？
可她不仅没哭，还拉住了他的手臂，让他承诺，“这件事你不准告诉顾倦！你发誓！！”
“……凭什么要我发誓？”顾诀不满地说。
他觉得满肚子的不服气，又觉得不该跟洛瑟发火，他拿起光脑给洛瑟转了笔账，“今天看展览的钱，就当我请你了。”
他顿了顿，有些不满但还是承诺：“我不会告诉他的。”
说完他就往外走。
可半途光脑又震动了几下，顾诀以为是洛瑟收了款的提示，可拿起来一看，却发现是上次那个陌生号码发来了消息——
【209745523：我知道了！白桦树！爱欲之神！猞猁雄兽！星舰乘客！是你是你就是你！这次要是还错了，我把头剁下来给你！！！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