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。
只是他捏着笏板的手，青筋直冒！
！
然而李世民接下来的话，却让长孙无忌的心猛地一沉。
“不过…”
李世民话锋一转，目光扫在长孙无忌身上，眼神却有些意味深长。
“朝堂之上，风闻奏事虽是其职，然亦需秉持公心、明辨是非。
捕风捉影，构陷大臣，离间君臣父子，此风不可长！”
“无舌。”
“老奴在。”
老太监躬身应道。
“查一查，今日这些弹劾奏本，消息来源何处？是何人将朕寝宫之事，泄露于外？查清之后，严惩不贷！”
“老奴遵旨。”
无舌声音平淡，却让不少人脊背凉。
难道陛下要借机清理一批人，同时也在敲打背后的指使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