访白诗言。孙北辰满脸笑容,眼中透着期待。然而管家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,无情地浇灭了他所有的希望。“孙公子,实在对不住,白姑娘去了栖月幽庄,这几日都不回府。”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,额头微微沁出冷汗。孙北辰强压着怒火,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,故作镇定道:“无妨,改日再来拜访便是。”说完,他转身离开相国府,脚步有些沉重。
一走出相国府大门,孙北辰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,他将手中的礼物狠狠砸在地上,精致的礼盒摔得粉碎,里面的珍贵礼物散落一地,“又是墨泯!”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道,那声音里充满了嫉妒与愤怒,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野兽,双手紧紧握拳,关节泛白。
离开相国府后,孙北辰心中的怒火和嫉妒无处发泄。他开始整日流连于烟花柳巷,纸醉金迷,试图用这些短暂的欢愉来麻痹自己。他穿梭在灯红酒绿之间,身边美人如云,可他的眼神却始终空洞无神,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,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。
过了几日,孙北辰醉醺醺地从一处酒楼出来,摇摇晃晃地走在街头。他的头发略显凌乱,衣衫也有些不整,脚步虚浮,仿佛随时都会摔倒。忽然,一个神秘的黑衣人拦住了他的去路。“孙公子,看您满面愁容,不如随我去个地方,保准让您忘却烦恼。”黑衣人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蛊惑,仿佛从黑暗中传来的低语,让人不寒而栗。孙北辰正满心烦躁,想也没想便跟着黑衣人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地下赌场。这里人声鼎沸,赌徒们的吆喝声、骰子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片嘈杂的声浪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欲望气息,汗水、烟草和劣质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,让人窒息,昏暗的灯光在烟雾中摇曳。黑衣人将孙北辰带到一张赌桌前,递给他一把筹码:“孙公子,试试手气。”孙北辰看着面前的筹码,心中的赌欲瞬间被点燃。他一把抓起筹码,重重地拍在桌上,那动作带着一丝疯狂:“来,赌个痛快!”
在赌桌上,孙北辰起初运气极佳,连连赢钱,这让他愈发兴奋,完全沉浸在了赌博的刺激之中。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,笑声在赌场内回荡,脸上洋溢着得意忘形的神色。然而,好景不长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的手气越来越差,之前赢的钱很快输得一干二净,还倒欠了赌场一大笔钱。赌场的人见他没钱偿还,立刻露出了凶恶的嘴脸:“孙公子,这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,您要是还不上,可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为首的大汉满脸横肉,恶狠狠地盯着孙北辰。孙北辰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陷阱,他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人,心中一阵慌乱。但此时的他,已经被愤怒和欲望冲昏了头脑,他恶狠狠地说:“你们等着,我会把钱还上的,到时候让你们好看!”
隔天清晨,白诗言醒来,她起身独自来到庭院,只见墨泯正站在花丛中挑选花朵。晨光洒在她身上,勾勒出她挺拔的身姿。察觉到她的到来,墨泯转过身,手捧带着露珠的花束,那露珠在花瓣上滚动,宛如晶莹的玉珠,折射出五彩的光。她走到她面前,温柔道:“送给你,愿你每日都似这花儿般明媚灿烂。”白诗言接过花,鼻尖萦绕着花香,满心感动,踮起脚尖在墨泯脸颊上落下一吻:“谢谢你,我很喜欢。”墨泯笑着摸摸她的头,“只要你开心就好。对了,我让人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点心,我们去尝尝。”说着,牵起她的手走向屋内,那牵手的动作自然而亲昵,仿佛他们早已是相伴一生的眷侣,每一步都充满了甜蜜。
早餐过后,墨泯带着白诗言来到练武场。练武场上摆放着各种兵器,阳光洒在兵器上,反射出冰冷的光芒。墨泯手持长剑,为她展示精妙剑法,她身姿矫健,剑影闪烁,一招一式皆蕴含着深厚的武学底蕴,恰似蛟龙出海,虎虎生风,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剑气。白诗言看得目不转睛,眼中满是崇拜:“墨泯,你剑术如此高超!”演示结束,白诗言拿起木剑,让墨泯教她。墨泯站在她身后,手把手教她握剑、发力,她的气息轻轻拂过白诗言耳畔,让她脸颊微微泛红。“这样对吗?”白诗言轻声问,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。墨泯在身后温柔回应:“对,就是这样,你天赋异禀,学得极快。不过,发力之时需再沉稳些,将力量凝聚于剑尖,方能收发自如。”说着,她轻轻握住白诗言的手腕,调整她的姿势,两人的身影在练武场上交叠,偶尔传出白诗言的笑声和墨泯的指导声,仿佛是一曲和谐的乐章。
随后,两人一同漫步至庄后的山林。林中有一条蜿蜒的小溪,溪水清澈见底,水底的石头和游鱼清晰可见。游鱼在水中自由自在地穿梭,偶尔跃出水面,溅起小小的水花。墨泯牵着白诗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