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高深莫测。听闻逆虚真人能洞察天机,他既然对这位公子开口,想必其中定有深意。”周围的人听闻,纷纷交头接耳,对逆虚真人的身份议论纷纷,看向墨泯和白诗言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好奇与揣测。
春儿和翠儿站在一旁,听得一头雾水,两人面面相觑,眼神中满是困惑。春儿忍不住轻轻扯了扯翠儿的衣袖,小声嘀咕道:“这道长说的话,怎么就像天书一样,一个字都听不懂,难不成是在念什么神秘的咒语?”翠儿无奈地摇了摇头,同样压低声音回应:“我也纳闷呢,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话。”侍卫们则神色冷峻,手紧紧按在刀柄上,他们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时刻警惕地留意着老道士的一举一动,仿佛他随时都会发起攻击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。
墨泯心中隐隐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,那种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。她深吸一口气,再次上前,身姿挺拔地拱手行礼,态度诚恳而急切:“道长,恳请您为我们点明迷津。我与娘子之间,未来的命运究竟会走向何方?还望您能直言相告,我们将不胜感激。”老道士闻言,仰天长叹一声,那声音仿佛裹挟着无尽的悲伤,恰似悲风呼啸而过。
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厚重:“今之景光熙融如幻,恰似镜花水月之虚幻。未卜之程,枳棘榛莽塞途,情劫若弗能凌越,诸般皆化沤浮泡影,万境归墟,徒留怅惘。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悲悯,仿佛已经预见了他们未来的坎坷。言罢,他轻轻挥动手中的拂尘,转身迈着沉稳却又带着几分落寞的步伐缓缓离去,只留下一串悠长而沉重的叹息,在这古旧而庄严的庙宇之中久久回荡,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生寒意。
白诗言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墨泯的手,她的指尖微微颤抖,那是内心恐惧的真实写照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,充满了担忧与恐惧:“墨泯,我好害怕,这道长说的话,会不会真的一语成谶?我们会不会真的……”墨泯心疼地将她温柔地搂入怀中,轻轻拍着她的背,轻声安慰道:“别听他胡言乱语,我们一路走来,不都安然无恙地挺过来了吗?我向你发誓,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,有多少惊涛骇浪,我都绝不会让任何人、任何事将我们分开。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守护你,你放心。”话虽如此,墨泯的心中也不禁泛起层层波澜,一种难以名状的忧虑悄然在心底蔓延开来。她暗自下定决心,无论未来会面临怎样的危机,自己都要拼尽全力,哪怕粉身碎骨,也要护白诗言周全。
从庙里出来后,众人的心情都异常沉重,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。白诗言一路上都沉默不语,她低垂着眼帘,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忧虑,仿佛还沉浸在老道士那番神秘莫测的话语之中无法自拔。墨泯则紧紧握着她的手,试图通过掌心的温度,给予她力量与安慰。她时不时侧头看向白诗言,眼中满是关切与心疼,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让她彻底安心。
回到客栈,墨泯让春儿和翠儿退下,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疲惫。随后,她将白诗言轻轻拉到床边坐下,白诗言依旧神色恹恹,眉头微蹙,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藏着无数的心事,显然还被老道士的话深深困扰着。
墨泯温柔地捧起她的脸,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,试图抚平她眉间的忧愁。她轻声说道:“诗言,别再想那老道士的话了,他不过是故弄玄虚,想让我们心生恐惧。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,那些虚无缥缈的预言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白诗言抬眸,她的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与担忧,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助:“可是墨泯,他说得那么玄乎,那么笃定,我真的好怕……怕我们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,面临重重劫难,最终……”
墨泯不等她说完,便轻轻捂住她的嘴,脸上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,轻声说:“不怕不怕,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?听了我的笑话,保证你把那些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。”白诗言无奈地笑了笑,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勉强,她轻轻点了点头,算是答应了墨泯的提议。
“从前有个书生赶考,考前梦到自己在墙上种白菜,他心里觉得奇怪,就找算命先生解梦。先生掐指一算,皱着眉头说这寓意着他白种(中),考不上。书生一听,顿时垂头丧气,觉得自己肯定没希望了,收拾包袱准备回家。客栈老板瞧见了,问明缘由,却哈哈大笑着告诉他,这梦是说他高种(中),定能高中。后来书生真的高中了。你看,同一件事,换个角度想,结果就完全不一样啦。那老道士的话,咱们也往好处想,说不定是在提醒我们要更加珍惜彼此呢。”墨泯绘声绘色地讲着,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,一会儿模仿书生的沮丧,一会儿又模仿老板的开怀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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