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,那些消失的姑娘,不是没了性命,就是落得终身残疾,全栽在阿瑜那点见不得人的癖好里,连尸骨都找不到。可她脸上半点不敢露怯,反而踩着软步上前,指尖先轻轻勾了勾他的腰带,见他只垂眸看她,没有躲闪,便顺着腰带往下探,隔着衣料落在他下腹处,指腹轻轻摩挲,力道轻缓却带着几分笃定的掌控感。她故意用了点力捏了捏,眼尾带着点嗔怪的软意,像在撒娇:“公子这话可就伤奴家心了,方才在院里,是谁抱着奴家喊‘快些’,还说‘只有你最懂我’?转头就提新货,莫不是觉得奴家伺候得还不够好,让公子不满意了?”
阿瑜被她这一下捏得低喘出声,眼底的漫不经心瞬间化成了欲色,像被点燃的火焰,伸手就攥住她的手腕,却没阻止,反而往自己身前带了带,声音里带着点哑意,还有几分被取悦的纵容:“你倒敢下手,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紫怡见他松动,指尖立刻软下来,隔着衣料轻轻摩挲,动作又柔又巧,连呼吸都贴在他耳边,带着点痒意:“奴家哪敢惹公子?只是想让公子记着,新姑娘哪有奴家知冷知热?您喜欢慢些揉,忌讳旁人碰您腕间的疤,连您瘾上来时要先含口蜜饯压着,吃不得太甜的点心,这些她们哪能摸清?怕是连您的喜好都记不住,哪能让公子舒心?”
她一边说,一边加重了指尖的力道,见阿瑜喉结滚了滚,呼吸渐渐粗重,脸颊也泛起红,才又软声哄:“公子要是真觉得闷,奴家往后再学些更趣的玩法,保管比新姑娘还让您快活,让您每次来都觉得新鲜。您看,这会儿不就舒坦了?”阿瑜被她揉得浑身发紧,却又舍不得推开,只低笑一声,拍开她的手,语气里没了方才的调弄,反倒多了几分被取悦的软,像被顺了毛的兽:“别在这儿胡闹,这里人来人往的,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,传出去成何体统。”
紫怡却没退开,反而往前贴得更紧,胸口几乎蹭到他的手臂,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摆往上撩,眼尾泛着水光,声音软得像缠人的藤蔓,缠得人喘不过气:“这儿离前院不远,风又大,呼呼的风声早把动静盖了,谁能听见?公子方才还说奴家勾人,怎的这会儿倒拘着了?是怕了,还是嫌奴家麻烦?”她说着,踮起脚凑到他耳边,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廓,带着点痒意,像羽毛轻轻挠着:“再说,公子方才在榻上还没尽兴呢,这会儿日头还没全落,天边还泛着粉,不如……咱们再寻个僻静处,让奴家把剩下的花样,都给公子瞧瞧?保准比方才更让公子舒坦。”
阿瑜喉结滚了滚,目光落在她泛红的唇瓣上,那唇瓣湿润,像沾了蜜的樱桃,方才被压下去的欲意又翻涌上来,像烧旺的火苗。他没说话,只伸手扣住她的腰,指尖能感受到她腰腹的柔软,转身就往前院的侧廊走,那里栽着满架的紫藤,枝叶茂密得能遮住大半光影,藤蔓垂落下来,像绿色的帘子,正是个隐蔽的去处,连风都透着点私密的意味。紫怡顺势靠在他怀里,指尖还在他腰侧轻轻挠着,嘴角勾着得逞的笑,眼底却没半点笑意,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。
到了紫藤架下,阿瑜反手就把她按在廊柱上,廊柱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裙料传过来,让紫怡轻轻颤了下。他低头就要吻她,带着急切的力道。紫怡却偏头躲开,指尖抵在他胸口轻轻推了推,眼底带着点狡黠的软,像只偷了鱼的猫:“公子别急呀,奴家说的新鲜花样,可不是这样的。”她指尖慢慢往下滑,隔着衣料再次握住他的下腹处,动作比方才更柔,还故意用指腹轻轻打着圈,带着点试探的痒:“您看,这样慢些揉,是不是比方才更舒坦?比那些只会躺着的姑娘,更懂公子的心思?”
阿瑜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,像闷雷滚过,伸手攥住她的手腕,却没真的阻止,反而往自己身前带了带,声音里裹着哑意,还有几分压抑的急切:“你倒越来越大胆了,敢这么对我。”紫怡仰头看他,眼尾的红意更浓,像染了胭脂,指尖的动作却没停,连声音都带着点刻意的轻喘,像风中摇曳的花:“还不是公子惯的?您喜欢,奴家就敢做;您要是不喜欢,奴家哪敢有半分逾矩?”
风卷着紫藤花的香气飘过来,甜腻的花香混着两人的呼吸缠在一起,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。紫怡一边柔着动作,一边凑在他耳边软语,偶尔用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耳廓,惹得他浑身轻颤,像过了电似的。阿瑜渐渐没了耐性,伸手就去扯她的襦裙领口,指尖碰到冰凉的玉佩,才稍微顿了下。却被紫怡按住手,她轻轻摇了摇头,眼底带着点哀求的软:“公子再等等,奴家还没让您尝够呢……等奴家伺候好了,公子想怎样都成。”
她的动作又轻又巧,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,掌心贴着衣料慢慢摩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