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那些防身的本事,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,比如绣帕子、买糖画、看《牡丹亭》,就够了。”
白诗言看着她认真的眼神,心里暖烘烘的,忍不住点了点头,往她身边靠了靠:“我知道了。不过,你也要答应我,以后再遇到这种事,不许再受伤了,就算是小伤也不行!你要是再受伤,我就……我就把你的桂花酿都换成黄连水,让你天天喝苦水!”
墨泯笑着告饶,伸手替她推开茶铺的门:“好好好,我答应你,以后尽量不受伤。不过,黄连水就免了吧?上次就喝了一口,苦得我半天没尝出糖糕的甜味,你舍得让我再遭罪吗?”
茶铺老板王掌柜听到动静,从柜台后探出头来,看到两人,立刻笑着迎上来:“墨公子、白小姐,你们可算来了!今日新到的浦陀岛雨前茶,我特意给你们留了最好的一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王掌柜就看到了墨泯掌心的伤口,还有白诗言紧张的模样,连忙收起笑容,关切地问:“这是怎么了?墨公子,您的手怎么受伤了?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?”
“一点小伤,不碍事。”墨泯笑着摆手,刚想解释,白诗言已抢先开口:“王掌柜,您后院是不是种了三七和薄荷?能不能借我们用用?我想给墨泯敷伤口。”
“有有有!”王掌柜连忙点头,转身往后院走,“你们先坐,我去摘新鲜的来,再找块干净的纱布和温水,很快就来!”
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,白诗言立刻拉过墨泯的手,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伤口,生怕碰疼了她。墨泯任由她摆弄,目光落在窗外,巷口的那两个黑衣人已经被她安排的侍卫抬走了,青石板上只剩下那把掉落的短刀,被侍卫收了起来,准备带回府里查探来源。
她知道,这次的意外绝不会是最后一次。背后之人既然敢动手,就说明他们已经盯上了白诗言,接下来肯定还会有动作。但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白诗言,她会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,也会做好万全的准备,就算拼尽所有,也要护着眼前这个会为她担心、会跟她闹脾气、会把糖画分她一半的人。
“墨泯,你在想什么?”白诗言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,“是不是在想刚才那些人的事?”
墨泯回过神,看着她担忧的眼神,笑了笑,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没什么,就是在想,等会儿敷完药,要不要再去给你买个兔子糖画,刚才那个蝴蝶糖画,好像被你咬得只剩翅膀了。”
白诗言低头看了看手里只剩半块的蝴蝶糖画,脸颊一红,连忙把糖画藏到身后:“谁让你刚才打架的时候,我太紧张,就忍不住多咬了几口……不过,我还想吃上次那个带胡萝卜的兔子糖画,你答应我的!”
“好,答应你。”墨泯笑着点头,眼底满是宠溺,“等买完茶,咱们就去糖画铺,让师傅给你画个最大的兔子,胡萝卜要画得圆圆的,好不好?”
白诗言立刻笑了,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,刚才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。她凑过去,在墨泯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,像偷尝了口糖,声音甜滋滋的:“墨泯,你真好。”
墨泯的脸颊瞬间红了,心跳漏了一拍。她看着白诗言灿烂的笑容,忽然觉得,刚才所有的惊险和冷硬,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,只要能换来她的笑容,就算要面对再多的风雨,她也甘之如饴。
这时,王掌柜端着温水、草药和纱布走了过来,看到两人亲昵的模样,笑着打趣:“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,打扰两位了。”
白诗言的脸颊更红了,连忙低下头,假装整理裙摆。墨泯则笑着接过王掌柜手里的东西,语气自然:“劳烦王掌柜了,让您费心了。”
接下来,白诗言小心翼翼地替墨泯处理伤口,先用温水把伤口洗干净,动作轻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;再把三七叶子揉碎,小心地敷在伤口上,嘴里还念叨着“王掌柜说三七止血最好,敷上很快就好”;最后用纱布把伤口包好,还特意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墨泯全程乖乖坐着,任由她摆弄,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。看着她认真的模样,墨泯忍不住伸手,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:“诗言,你包得真好看,比药铺的大夫包得还好看。”
白诗言抬起头,得意地扬了扬下巴:“那是自然!我上次给雪球包爪子的时候,就练过好几次了,不过,你的手比雪球的爪子大多了,包起来有点费劲。”
墨泯忍不住笑出声,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:“好啊,你敢拿我跟雪球比?”
“本来就是嘛!”白诗言哼了一声,却忍不住笑了,“不过,你的手比雪球的爪子暖和多了,也比它的爪子好看。”
两人又闹了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