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什么狗屁后果?
反正都活不下去了,后果不就是死?早死晚死,有区别吗?
人群中,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眼睛已经盯上离得最近的警察,盘算着该从哪个下手。
就差个火星,就能引爆全场。
就在这时,一直被众人护在身后的项越,动了。
他也是无奈,手下的兄弟啥都好,就是这脾气,跟炮仗似的,一点就着。
咱们国家,礼仪之邦,他这个老大多好,都是以理服人。
但是他娘的兄弟们只会梆梆梆梆,和谁说理去。
你看看,新小弟才收了多久,又变成这副德行了。
他项越,带兵难啊,再不出面,怕是真要闹到无法收场。
他抬手拍了拍巩沙的肩膀,示意他把家伙收起来。
小老幺回头看了他一眼,扭头装作没看见,装死。
项越看着老幺的反应,真是气笑了。
他项越带出来的兵到哪都和恐怖分子似的。
没办法,他只好又伸手,按在巩沙握匕首的手上,用了点力道:“听话!”
巩沙梗着脖子,和项越对视了两秒,还是败下阵来,慢吞吞的把匕首插回后腰。
然后,项越摆手,人群分开。
他一步一步,朝王堰走。
王堰的秘书和警察想阻拦,却发现他们一动,人群就跟着动,几把锄头和钢筋恰好横在他们身前。
特警的手摸向腰后,又不敢进一步行动。
开枪简单,但是开枪打上百个被逼急了,手持农具的农民?
呵呵,天都会被捅破,真是想吃紫蛋了。
项越就这么畅通无阻,走到王堰的面前。
两人相距,不足半臂。
项越比王堰高半个头,微微低头,俯视着这位江城父母官,调侃道,
“王市长,发这么大火,多伤身体啊。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我犯法,证据呢?冲卡?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?”
他摊了摊手,一脸无辜。
然后,他猛的倾身,拉近了和王堰的距离。
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,抬起手,用食指,用力戳在王堰额头上!
一下下的动作,伴随着项越的话,敲碎了王堰最后的尊严,
“还有,你他妈搞错了一件事。”
“这里,是我的地盘。”
“在这儿,我的话,就是规矩。”
“你带着人,跑到我的地盘,指着老子鼻子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