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大柱接连的两个反问,彻底让叶三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辩驳了。
因为,他说的确实有道理!
大师兄是师傅的第一个弟子,有点类似于长子的身份,也确实是师傅一直以来最为信任和器重的人。
所以,大师兄在知道了师傅的儿子其实不是亲生的之后,真的会选择隐瞒,而不是选择告诉他吗?
这不合理吧!
还有他说的,大师兄被追杀是莫须有的事情,纯粹是因为,大师兄在那场核爆中被伤了脑子,产生的臆想。
这确实也是有可能发生的。
所以,叶三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辩驳。
但是,她依旧坚持自已的观点。
因为,她是见过临死前的大师兄的。
她相信自已的判断,当时的大师兄脑子根本就没有问题,他是清醒的,是理智的。
所说的一切,肯定不是因为脑子遭受了创伤,而产生的臆想。
只是,大师兄早就已经死了,八十年前就死了,她坚信的这些,很难用来作为驳斥海大柱的理由。
依旧是曹昆开口,他沉思了一下,煞有其事道:
“你说的确实有道理。”
嗯?
曹昆此话一出,一旁的叶三娘都愕然了,看向他的双眸,满是不敢置信。
自已的男人背叛了自已?
他竟然站到了对面的立场?
曹昆同样看了一下叶三娘,道:“三娘,你别这样看着我,你七师兄说的确实有道理。”
“咱们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嘛。”
“如果你是大师兄,你知道了师傅的儿子不是他亲儿子,而是纯岛国血脉的野种,你会不告诉师傅吗?”
“我肯定是做不到的,我和师傅才是一伙的,我不可能看着他被外人这么愚弄。”
“还有就是你说的,你大师兄遭遇了老四的追杀,证据呢?”
“确实也只是你大师兄的一面之词吧。”
“而且,你大师兄说这个一面之词的时候,他确实在核弹的爆炸下,受了重伤,遭受了强辐射。”
“所以,你怎么保证,他确实没有伤到脑子呢?”
“综上所述,你所得到的消息,都是来自一个重伤濒死的人的一面之词,确实很片面啊。”
叶三娘不敢置信的看着曹昆,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什么鬼情况?
狗男人怎么突然就叛变了?
而且,还背叛的这么彻底!
而被绑在对面的海大柱,却是格外的开心。
他继续语重心长道:
“师妹,不要继续犯傻了,四师兄一直都是师傅的亲生儿子,他从来就不是什么野种,也从来没有害过师傅和大师兄他们,停止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吧!”
叶三娘长了张嘴,突然声音狠厉道:
“你少在这给我编故事了,大师兄临死之前,我就在他的身边,他还是我一手安葬的,他脑子有没有出现问题,说的是不是臆想,我能分辨。”
“还有,你说他不是野种,那我问你,野中太郎这个名字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他还在岛国,利用无名教传承的书籍,给他自已培训什么忍者。”
“他还设套,想要杀掉我,就是前不久的事,就发生在菲国。”
“你真以为你三言两句的,就能骗过我吗?”
面对叶三娘的这番反击,海大柱似乎很是无奈一般,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见状,叶三娘道:“怎么,你无话可说了?”
海大柱看着叶三娘,苦笑道:
“师妹,在你说这些之前,你能不能想一想,你干了什么事情呢?”
“这几十年来,你暗杀过四师兄多少次?”
“四师兄一开始是不和你计较的,只当你是被骗了。”
“可是,这几十年下来,你一直想要杀他,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吧。”
“四师兄他死了父亲,死了师兄师弟,本来就已经很痛苦了,结果,还被你这个师妹安上了一个野种,杀父,杀师兄师弟的帽子,你真当一个人的忍耐是无限的吗?”
“他一开始能对你忍耐,可是,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杀他的时候,你凭什么还要要求他不能反击呢?”
“换而言之,当你这么多次要杀他的时候,在你的心里,早就已经不把他当成师兄了,既然如此,就别怪别人同样对你。”
“是你先过分的!”
“而至于你说的,野中太郎这个名字,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