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布包裹着的傩面!
面具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,嘴角的弧度似乎比之前更上扬了一些。
齐明远感到一阵眩晕,耳边响起无数窃窃私语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都在说着他听不懂的话。
最可怕的是,他现自己正不受控制地向面具伸出手
"
不!
"
齐明远猛地咬破舌尖,剧痛让他暂时恢复了清醒。
他抓起面具想把它扔出去,却在触碰的瞬间看到无数画面闪过脑海——血红的月亮、扭曲的人影、疯狂舞蹈的人群
面具从他手中掉落,在地上弹跳了几下,然后诡异地立了起来,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齐明远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,他转身想逃,却现房门不知何时被锁上了。
"
陈伯!
救命!
"
他绝望地大喊,同时抓起桌上的朱砂袋向面具撒去。
面具出一声刺耳的尖叫——那绝不是人类或任何已知动物能出的声音——然后倒在地上不动了。
齐明远瘫软在地,大口喘着气,冷汗浸透了后背。
天亮后,齐明远带着面具匆匆赶到陈伯家。
老人看到面具的瞬间,脸色变得煞白。
"
你把它带出来了"
陈伯的声音颤抖,"
完了,它已经认准你了。
"
"
陈伯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"
齐明远的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嘶哑,"
面具怎么会自己跑到我房间来?昨晚它它活了!
"
陈伯示意他进屋,然后谨慎地锁好所有门窗。
屋内已经摆好了香案,点着七盏油灯。
"
坐下吧,"
老人叹了口气,"
既然它找上了你,有些事你必须知道了。
"
陈伯小心地用红布重新包好面具,放在香案上,然后点燃三炷香插在香炉里。
"
傩戏最早不是为了表演,而是为了与另一个世界沟通,"
老人缓缓说道,"
有些面具做得太好,真的能引来那些东西。
它们会附在面具上,等待合适的人戴上它"
"
你是说鬼附在面具上?"
齐明远声音颤。
"
不是一般的鬼,"
陈伯摇头,"
是傩神,古老的灵体。
它们需要宿主,通过面具进入活人的身体。
"
老人指着那个红布包裹,"
这个面具里住着一个特别凶的,我父亲叫它笑面煞,因为它总是笑着看人疯。
"
齐明远想起面具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,不由得打了个寒战。
"
林小荷不是第一个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
"
陈伯的声音低沉,"
我父亲临终前告诉我,这个面具已经害死了七个人,每个都是先疯,然后自杀,死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和面具一样的笑容。
"
"
为什么不毁掉它?"
齐明远问。
"
试过,没用。
"
陈伯苦笑,"
火烧不毁,斧劈不开,扔到河里它会自己回来。
唯一的办法是用红布包着,香火供着,等它自己沉睡。
"
齐明远突然想起什么,急忙掏出手机查看昨晚的录像。
画面显示他在熟睡后不久,背包就开始蠕动,然后面具自己爬了出来,在地上诡异地移动。
最恐怖的是,在面具立起来盯着他的时候,录像中能清晰地看到面具后面有一个模糊的人形阴影
"
它选中了你,"
陈伯看着录像,脸色更加难看,"
它会一直缠着你,直到你戴上它为止。
"
"
那我该怎么办?"
齐明远彻底慌了。
陈伯沉思良久,"
只有一个办法——正式戴上它,但要在傩戏仪式中,用咒语和法事控制它。
这样或许能送走它,而不是被它占据。
"
"
这太危险了!
"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