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喝?非得人家差不多光着身子伺候你们喝?”
“惩罚小厮怎么不能惩罚?非得逼人家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一天一夜。”
“你们是真会消费的,也是真会摆谱的,端着一点钱财就枉顾礼义廉耻,捧着半点权力就公然侮辱他人,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。”
“不愧是血腥资本,也不愧是簪缨世家!”
小侯爷听着忍不住嗤笑,嘴角都在抽搐,“呵!你就是这般想我的。”
“我怎么想你?我怎么想你重要吗?我怎么想你耽误你去嫖妓吗?我怎么想你耽误你们这些权贵仗势欺人吗?”
小侯爷说嘴毒但到底还是嘴笨那一挂,平时对骂的经验实在不多。
他那点水平,和气势全开的沈曼不可同日而语。
沈曼的嘴毒可是经过无数时间的打磨的,好些个恶毒的话她自个儿都在心里打磨过好多次了。
怎样才劲道?怎样才有魄力?怎么说才能说到核心踩到人家痛点?
这些都是精心打磨过的。
小侯爷词汇匮乏,嗫喏着脑子里压根寻不到合适的语句,半天憋出一句惯用词。
“你大胆!”
“你也不想想,如果我真的仗势欺人,你今日的言论,我早就寻人将你痛扁一顿拿去喂狗了!
亦或是将你送去青楼调教!
还由得你在这里和我张牙舞爪。”
他估摸是觉得这话很严重,但是么,这些话对沈曼来说,没用,被沈曼一个词给怼回来了。
“滚!”
“你敢打我,我立刻就上报给监察司!
褫夺你们家爵位!”
“你你放肆,你怕是都不知道监察司怎么去吧!”
沈曼一个抖肩冷笑,“你要不现在试一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