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合吗？”
温慕言把导盲杖放在地上，“是不是巧合，不还是我一句话，就看听的人信不信咯。”
他停顿一秒，似笑非笑地开口，“顾先生，没把玫瑰花交给阿漾呢。”
顾司裴缓缓伸手，把那玫瑰花给狠狠捏碎，眼睛死死地盯着温慕言，“交给他，现在你跟踪的人，就是阿漾了，温慕言，你也是个跟在阿漾身边的变态。”
温慕言轻轻一笑，拖长着声音，“嗯——是吗？可我是一个盲人，什么都看不见。”
顾司裴嗤笑一声，“都被抓住了还在狡辩，你确实是瞎子，但你以为真能骗过我？”
温慕言脸上露出点点疑惑，好笑道，“我为什么要骗过你？我跟的人是阿漾。”
“顾司裴，从一开始你就不在我交流的范围里，可你单方面针对我的举动，阿漾似乎很不耐烦，但我好像什么都还没……”
顾司裴像是被戳到了痛处，打断他的话，“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你也是变态。怎么，现在不装了？温慕言，你知道阿漾有多厌恶你这种人。”
话音落下，温慕言没有立马回话，而是就这样看着他，脸上甚至没有别的情绪。
顾司裴却觉得这眼神看得自己全身刺痛，像是在看什么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