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街坊邻居,我爹那医术其实大家都清楚。
最多没什么疗效,但是治死人是不太可能的。
我现在就是怀疑,是不是这人恰巧病的该死了。
或者有人不想让她活?
要真是查出来就是我爹的责任,那什么也不说了,我们该赔多少赔多少。
要不是的话,也能能老头稀里糊涂背这么口黑锅!”
杨福平听着话里有话:“什么叫有人不想让她活?”
小胡大夫哑着嗓子:“我跑了一天啦,许是那家人有些个招人恨,他们一个胡同的街坊告诉我的。
死了的这大姐,男人在外面儿有人!
早几年就听俩人在家吵架,男的说她,你怎么还不死,早死了好给人誊位儿!”
虽说早就知道了物种的多样性,可这么直白的诅咒枕边人,杨福平还是有些接受不了。
继续问小胡:“你跟派出所的人说这事儿了吗?”
小胡苦笑:“我提了,可人家明显没当回事儿。而且我这身份,人家一听我是日本留学回来的。
看我的眼光跟看汉奸差不多!”
杨福平问了派出所之后,算是明白这一群人围在自个儿家的原因。
这案子还真是归易三胜他们管。
于是谨慎的跟小胡大夫说道:“今儿肯定不行,我明儿先去看看情况再说行不?”
小胡大夫连连感谢:“这事儿,我也明白急不来,可为人子的总是多担一份心。
杨站长您受累,我明儿一早就把打点的钱给您送来。”
杨福平有心拦着,可转念一想,还不如先收下来,等打听清楚什么事儿,需不需要花钱之后再说吧。
这回拒的狠了,怕人说自个儿不尽心。
翻过天儿来,杨福平先去了趟粮店,跟店里的伙计们都打了声招呼。
然后歪歪斜斜的骑着自行车,直奔易三胜所在的派出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