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面儿固定着算盘、书籍、镜子、尺子、剪刀、称子,算盘子还可以活动。
还有几个零碎的帽饰一样的银质物件儿,什么小老虎小狮子之类的。
一个存折,打开看了下,确实钱不怎么多,也就比自个儿多了一点儿。
田小芹毫不见外的把自个儿的存折也放了进去。
除此之外,就是两封大洋共计一百枚。
还有一根儿小金鱼,跟一对儿素面儿金镯子。
田小芹一样样的摸了一遍儿,福安也跟着讲解,就连金镯子他也认识:“这是奶奶给我留的,让给我以后的媳妇,哦,就是你!”
看完了之后,田小芹又原样放了回去,然后塞进了炕柜的最里层,上面压了两床厚厚的被子。
下炕之后,还是有些不放心,扭头跟福安说到:“一会儿上街买把锁,这么多钱放我屋里,不锁上我睡不着!”
福安想了想自个儿的工资,跟昨天婚宴上各个都在说自个儿顶门立户成家立业之类的,这对福安而言就是个噩耗。
也用力的点点头:“可不是嘛,不锁上万一进小偷了咋整!”
匣子放进了炕柜里,田小芹觉着,自个儿的脑子仿佛也留在了家里。
走到半道儿上才反应过来,自个儿的新婚丈夫,对这些东西的反应也过于平淡了些。
于是试探的问道:“这些东西,你以前常见嘛?”
福安微微一笑,小声的说道:“你是想说,我们家以前是不是大地主大资本家对吧?
放心吧,也就剩了这么点儿家底儿,解放前都让人把家里翻个底儿朝天,人家进门都是拿着金属探测器呐,要不是我哥机灵,这么点儿东西都留不下来。
要不怎么定成分定成了工人。
不过现在也不差,你一进门儿,咱们家有工作的都有五个啦!
这日子,指定差不了!”
原来是祖上余泽,田小芹松了口气。
她刚刚还有些害怕,仿佛嫁给了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,几乎要站在人民的对立面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