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从考究。
反正力气很大就是了。
“散了吧散了吧，恭喜张少侠。”这个弟子对着张秀拱了拱手，驱散围观的一众弟子。
试炼继续如常进行。
不过第二场试炼直到结束，都没人能撼动张秀榜一的位置。
广场边缘，俊俏的劲装男子双手叉腰，看向排行榜上的榜一位置，微笑点了点头。
很好，这一场夺到榜一了。
只要后面三场也这么顺利，那阿玛手环和彬彬手环，就能如期解锁了。
第三场试炼在室内。
这是笔试。
笔试要写足两个时辰。
但对张秀来说完全不是事。
他有卷王的悟性。
笔试的应试材料，比人还要高，这足以让绝大部分人疯狂。
但张秀只需量子阅读，即可将知识点烂熟于心。
只要老子背的够牢，闭卷考试就是开卷考试，还能自动配对答案那种。
笔试他不敢控分，他要全对。
毕竟不知道有没有哪个考了几十年的妖孽，也能全对。
凭借腾鹰诀对手指的把控力度，张秀写的极其悠闲。
他有很好地控制速度。
如果全对，还提前交卷，那会过分引人注目。
正当张秀靠在椅子上奋笔疾书时，听到隔壁传来“啪啪”两声巴掌声。
张秀眉毛一挑，用余光看向隔壁。
只见一个身着锦袍的清秀男子，正认真书写。
但写着写着，又停下，似不知晓如何解答。
几息过后，男子又扇了自己两巴掌。
扇完后似文思泉涌，提笔就唰唰唰地解题。
张秀：？
看得出，男子使用了某种隔音法术，扇自己的时候极其用力，但声音听起来极轻。
远远看去，不察觉的话，就像轻扇自己两巴掌提神一般。
但很明显，这男子不是提神。
他把自己扇晕过去了。
张秀：......
槽，要不要喊考官啊。
怎么笔试都能考出人命？
没过多久，男子晃了晃脑袋，坐起来，提笔继续答题。
但笔刚点到卷子上，就不知如何下笔好。
好像完全不会一般。
张秀嘴角抽搐，这是主观题，哪怕你不会，总能扯点东西上去吧？
写个答也行啊。
怎么一会完全动不了笔，一会笔没停的？
男子醒来后没再扇自己了，而是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。
直到距离考试还有半个时辰结束。
男子猛地弹起，抓起笔开始用狂草在试卷上快速书写。
这操作，给张秀看不懂了。
又半个时辰后。
笔试终于结束。
成绩在笔试结束后一刻钟就出来了。
听闻是用了傀儡批量改卷技艺，人工仅对部分争议答案作进一步审批。
考场外，张秀抬头看着天上的排行榜，心中的石头又落下一颗。
他在榜一。
虽然榜一有很多个。
但只要是满分，那就意味着并列榜一。
很好，第二场榜一，还差两场。
张秀擦了擦额头细汗，才缓缓看向其他榜一。
出乎张秀意料的，这满分的人还挺多。
足足有十余个。
其中一个更是在张秀预料之外。
夜观星。
那个坐他隔壁，边答题边扇自己巴掌的清秀男子，也是榜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