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无奈。
“哥，别闹。”
叹了口气，龙如玉抬起头，看向天空，一脸的忧郁。
“哟哟不在家，我还不能读点书。”
“来安慰一下，我这受伤的心灵吗。”
这回，轮到龙旭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。
“明白了。”
就是哟哟不在，人疯了呗。
伸出手，龙旭白很是同情的拍了拍龙如玉的肩膀。
“理解。”
非常理解。
毕竟，今天这么一出。
也是为了偷，呸，拿哟哟写的信。
“真想看一眼啊。”
哟哟到底写了点啥呢。
说话间，顾夫子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。
唰的一声。
龙旭白直接跑没了影儿。
而顾夫子即便看到了，但他这老胳膊老腿的。
也属实是没办法。
要是搁他年轻的时候，顾夫子定会追上龙旭白。
不死不休。
而现在——
上了年纪的顾夫子，捋着胡子，走到了龙如玉身旁。
“五皇子。”
“夫子，咱们走吧。”
他想学习。
他太想进步了。
“嗯？”
顾夫子在短暂的诧异过后，脸上绽放出巨大的笑容。
“好好好。”
“咱们这就走。”
他要将自己毕生所学，都交给五皇子。
“真是个好孩子啊。”
结果——
不过片刻，顾夫子就被气得，捂住了自己的胸口。
“你这写的什么狗屁不通的文章。”
想当年。
陛下念书的时候，可没让他操过心。
别说举一反三。
只要他开个头，陛下立马就能做出最好的文章。
而现在——
果然，龙生九子，各有不同。
这五皇子，他就不是读书的料。
“老夫让你写如何治理水患，你说说，你写了些什么。”
龙如玉弱弱的来了句。
“找太子。”
“他不是正好去治了吗。”
顾夫子气得直转圈圈。
不行了，不行了。
他又有点上不来气了。
“你——”
指着龙如玉，顾夫子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而龙如玉连忙开口道，“夫子，夫子您别生气。”
“想想哟哟。”
是不是就看他顺眼多了。
顾夫子冷哼一声。
“休要跟哟哟相提并论。”
“公主她上进，努力，善良……”
“跟你不同。”
龙如玉低声嘟囔着。
“老头也看脸啊。”
“你——”
顾夫子气得不行。
“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说罢，顾夫子拂袖而去。
“哎，哎，哎。”
“夫子你别走啊。”
他还想继续学习呢。
听得龙如玉的呼唤，顾夫子脚下倒腾的更快了。
一边走，顾夫子一边在心里嘀咕。
今日这场景，若是换做公主的话。
早就伸出那软乎乎的小手，来为他顺气了。
“夫叽，补药气嘟嘟哒。”
“对身体不好呀。”
想到这儿，顾夫子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“唉。”
其实——
他也有点想那只软软糯糯的小崽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