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风吹来,带着海的腥咸和泥土的微热。
我靠在栏杆上,看着汽车长龙、行人匆匆。桥下有青年钓鱼,有小贩推车独自回家。近处是热烈与忙碌,远处则是无声的黑暗和未知。
一位老人站在桥头,对我微笑:“白天的拉各斯像打仗,夜晚却像母亲在哄你入眠。”
我写下:
“这座桥,是理想和现实的纽带,是城市用钢铁把矛盾与梦想串联起来的脊梁。”
在拉各斯最后一天,我来到国家火车站。站台上挤满了人和行李,有人在依依惜别,有人在唱歌祝福,有人在紧张低语。广播不断轮换着各地方言,旅客的目光里写满等待、焦虑、希望和不舍。
列车慢慢启动,拉各斯的天际线在远处慢慢缩小,摩天楼和小屋逐渐混成一团迷离的影像。我的心随列车起伏,既依恋、又充满期待。
我在本子上写下:
“第六百六十八章,科托努。风中玫瑰的港口,贝宁湾边悄然盛开的诗意低吟。”
望着南方夜色,我低声道:
科托努,我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