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，顿时脸一黑。
“顾蓁蓁女士，这都十点多了，你还睡呢！！！”
电话那边半天都没动静，在方灿以为对方是不是又睡着的时候，终于又有动静了。
这次语气倒是平和了不少，那份慵懒少了一些，嗯，变得有些清冷，有点沙雕网友们说的那种御姐音了。
“昨天睡的有点晚。”
“呵呵，又熬夜打游戏！！！”
对于自己这个貌似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姨，方灿有时候也觉的挺无奈，三十大几的人了居然是个网瘾少......不对，应该是网瘾大女。
“没有没有！”女声急忙否定：“昨天加班做了个方案。”
方灿撇撇嘴：“你猜我信不信！”
“真的！”
女声再次肯定。
“那我上游戏看看你啥时候下线的！”方灿淡淡的说道。
“我......”
电话那边本能的想要说出脏话了，可是一想到方灿是自己晚辈，将快到嘴边的脏话咽了下去，直接转移话题：“先不说这个，一大早打电话怎么了，大外甥想小姨了？”
“顾蓁蓁女士，这已经快到中午了。”方灿强调了一句，直接无视了她最后的一句话，开门见山道：“小姨，我想咨询你件事。”
“咨询我？出什么事情了？”
顾蓁蓁语气认真了不少。
虽然方灿有时候“顾蓁蓁”“顾蓁蓁”的喊，看似好像不太尊重这个小姨，不过这是两人的一种相处方式。
感情可是不差。
方灿同学不仅仅是老方家的一根独苗，在老顾家三代也同样是唯一男丁，物以稀为贵，稀罕着呢！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，那个......嗯，我想拍一个变装的短视频，在服装这里遇到了麻烦，我就想问问你，你们公司有没有搞这个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