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还是个病人好不好?”
时知渺心潮澎湃得无以复加,埋首在他颈间,不知道该说什么,干脆一口咬了下去。
“嘶——”徐斯礼抽了口气,哭笑不得,“你是蒲公英吗?怎么还带咬人的?”
时知渺松开他的脖子,抬起头,眼眶红红地瞪着他。
下一秒,却又直接吻上了他的唇。
这个吻带着汹涌的爱意,徐斯礼顿了一下,旋即反客为主,深深地回应她。
他抱着她向后退了两步,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,时知渺单膝跪在他腿间的沙发边缘,捧着他的脸,加深了这个吻。
帽檐被撞歪了,却无人顾及。
楼下的喧嚣与音乐声渐渐远去,这里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和交融的心跳声,难舍难分。
好一会儿之后,两人才慢慢分开。
时知渺呼吸急促,咽了咽喉咙,情绪略微平复一些后,又急忙问:“你可以出院了吗?”
徐斯礼靠着沙发,慵懒地道:“可以了。本来就可以了,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,才没跟你说。”
时知渺这才放心,手指搭在他冲锋衣的拉链上,看着他的眼睛:“所以,你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?”
徐斯礼勾唇:“是啊。你除了缺个我以外,还缺什么?送我自己,不就是最好的?”
……好自恋的男人。
徐斯礼的手搭在她的腰上,轻轻一按,她就扑进他的怀里。
他捏着她的下巴说:“你敢说我不是你今天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?”
时知渺还没回答,门口就传来一阵哄笑声。
陈纾禾和乔落趴在门口,刚才那句话恰好被她们听了去,两人捏着嗓子重复道:“你敢说~我不是你今天收到的~最好的生日礼物~”
!时知渺脸颊爆红,整个人都躲进徐斯礼的颈窝里,不想见人!!
徐斯礼懒散地抬起眼皮,看向门口,语气理直气壮:“不然呢?瞧你们送的什么礼物?不是庸俗的金钱,就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东西。”
“老子全世界独一无二,有钱也买不到,就是最好的。”
“……别说了!!”时知渺揪住他胸口的衣服,小声抗议。
徐斯礼瞥了眼蒲公英,吩咐道:“蒲公英,把这些看热闹的人赶出去。”
蒲公英立刻:“汪汪!”不要打扰我爸爸妈妈!
众人这才说说笑笑地后退,把独处空间留给他们。
等到四周安静下来,时知渺才悄悄抬起头,在徐斯礼的耳边低声说:
“……是最好的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