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直接说了算的,局里的人也是有两种意见,一种认为女同志认错人,另一种则是认为没抓错,毕竟找不到第二个手上有胎记的人。
还有就是女同志的家里人知道之后,整天来这边要求他们把人木仓毙。
所以老郑这边的压力是真的不小,下班回到家里,他坐在沙发上,整个人靠在上面,脖子往后仰着,耳边终于清净了。
荆溪他们对这件事也关注的很,几天之后,这件事还是没有找到新的嫌疑人,荆二婶那边又打来了电话,按照这个趋势下去,说不定荆大前真的会出不来了。
老郑也给荆溪打去了电话,表示他们还是认为荆大前的嫌疑最大,周围附近的村子全都检查了一遍,没有符合的。
荆溪嘶了一声,她说:“我觉得这件事的关键点还是在那位女同志身上,她会不会是记忆出现了偏差,或者那个人手上的月牙胎记不是真的呢?”
听见这话,老郑说:“你的这些我们不是没想到,只是那位女同志不配合,她的家里人也多次要求让我们惩罚荆大前。”
“这件事我认识她是关键,不然的话要真是判了,等过几年真正的凶手抓到了,这白白的一条人命该怎么挽回呢?”
荆溪也理解这位女同志的痛苦,她既然报警,说明她不是软弱的人,而且需要惩罚的是真正的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