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寒山!快走吧!求你了!”秦婉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拉着他离开。
明嫣站在原地,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看,这就是霍寒山。
在他的价值排序里,她永远是可以被轻易放弃和排在末位的选项。
她还在期望什么?
她深吸一口气,转身朝着会场走去,拿起一杯香槟,一饮而尽。
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,带来一丝短暂的麻痹。
她又拿起一杯。
就在这时,一个侍应生端着托盘走过,不小心撞了她一下,托盘上的酒洒了一些在她裙子上。
“对不起!对不起女士!”侍应生连忙道歉,手忙脚乱地递给她一张纸巾,又顺手从旁边拿过一杯新的香槟,“真是抱歉,这杯算我请您赔罪。”
明嫣心情糟糕,也没多想,接过那杯酒,点了点头:“没事。”
她没有注意到,不远处,许宴清正倚在柱子上,将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。
他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,眼神却带着一丝看好戏的兴味,看见那个侍应生悄悄对角落里的一个女人比了个‘OK’的手势……
许宴清的唇角微勾,见明嫣毫无防备地将那杯被下了药的香槟一饮而尽时,他这才慢慢地直起身。
“啧,有好戏看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