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老爷,那女子在夫人院中,少爷吵着要娶她为妻……”
“哼!”上官老爷低声骂道:“谁同他做夫妻,那便是倒了八辈子血霉。”
“老爷,您小心脚下。”
“小心脚下?我该小心那逆子,这样下去,我迟早被他们母子气死。”
他清清白白做官,几十年来不敢有丝毫懈怠。却不想晚年不保,被这逆子拖累。
“哎呦!别打了,别打了!”
正院近在眼前,上官老爷听到上官公子呼喊,脚步一顿,问道:“可是夫人请了家法?”
随从嘴角抽搐,夫人那德行,怎舍得请家法打少爷?最多气急时说几句,痛快痛快嘴。
主仆相伴多载,上官老爷只消一眼,便知随从如何想。哀叹一声,抬脚冲入院中。
“哎呦!儿啊,快救救为娘!”上官夫人抱头鼠窜,边逃边喊:“我这把年岁,怎禁得住毒打?”
上官公子苦着脸,应道:“娘,儿自身难保,如何救你?”
“你身强力壮,娘躲在你身后,她便打不到为娘了。”
“我的亲娘啊!您怎不说将我护在身后,替我挨打?”
吵嚷间,上官老爷闯进来,见妻儿形容狼狈不怒反笑,拍掌叫好。
“好哇!姑娘打得好!再用力些,那孽障时常挨打,最是抗揍。最好将他的狗腿打断,省的他四处闯祸。”
“爹,你只我这一个独子。”
“哼!”上官老爷冷哼一声,高声说:“我宁可断子绝孙,也不愿有你这种儿子。”
“老爷。”上官夫人扑过去,扯住上官老爷的衣袖,蹙眉说道:“我为你操持家务,生儿育女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
今日我们母子被那贱人欺辱,你怎能说这种话寒我的心?我们母子再不堪,也是你的亲近之人,这话若传出去,让我……”
上官老爷甩开上官夫人,近前拱手行礼,恭敬问道:“不知姑娘可愿在我府上做先生,教导他们母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