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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才碰到她的小腿,那截温热的肌肤,她就猛地缩了回去,像是被烫到一般。
她的反应如此激烈,让他整个人都僵住。
他的手僵在半空,掌心朝上,像是在乞求什么。
手背上的青筋鼓起,像绷紧的弦,随时可能断裂。
那是克制到极致的挣扎,是理智与情感的撕扯。
“我以后……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他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,几乎低不可闻。
那句话,不是承诺,而是投降。
是他在她面前,彻底卸下所有武装,交出所有权力的宣告。
他声音越来越低,几乎像在求饶,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甘,“只要……只要你别偏心。哪怕一点点偏心也好,别把我推开得那么彻底,别让我觉得,我从来就不重要。”
“连狗都比你靠谱。”
萧玉希终于抬眼,目光如刀锋般刺向他,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寒冰,没有一丝温度,仿佛冻结了所有曾经的柔情与依恋。
“呜……呜呜。”
宋衍低低地叫了两声,声音沙哑得如同夜里压着嗓子吹过的风,低沉、缓慢,却又温柔得令人心颤,像是深夜里悄悄爬上心头的梦呓,缠人至极,让人逃不开、躲不掉。
他缓缓地靠在她腿边,发丝柔软而凌乱,不经意间蹭过她的肌肤,激起一片细小的颤意,那触感细微得像羽毛划过,却让萧玉希的呼吸微微一滞。
“瓷瓷……就一次,行不行?”
他低声呢喃,语气里带着近乎卑微的乞求,“就让我再靠近你一次,像从前那样……难道犯一次错,就得被彻底扔掉?连回头的机会都不配拥有?”
“我们真的回不去了。”
萧玉希依旧垂着眼,目光像结了厚厚的冰霜,透不出半分光亮,“不光是你越了界,不是仅仅因为那一夜的事。从这件事之后,我才彻底看明白——你是宋家说一不二的主,手握权势,生杀予夺;而我,不过是个连名字都登不上家谱的外人,连个影子都算不上。她的声音平静,却字字如针,扎进空气里,“这样的关系,让我觉得不喜欢。不是因为你沾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