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三人也没有有价值的消息了?”
“侯爷英明。”魏忠贤应道,随后他说:“主公,您看我等是否要在大秦境内悬赏项羽?”
“不要。”林跃摇头说,随即解释道:
“这项羽天生神力、勇武过人,寻常守军即便发现其踪影也是拦不住他。况且悬赏此人无疑是为此人造势,本侯可不想做这种成人之美的事。”
“也是,还是侯爷您考虑的周到。”魏忠贤沉默片刻后说:
“侯爷,关于这项羽的事咱家没有进展,不过有一事咱家却是有了进展。”
“什么事?”林跃好奇的问道。
“侯爷您可记得之前曾让咱家调教的那两个人?”魏忠贤笑着说。
林跃听闻此话后神情一震,连忙问道:“黑齿常之与纪纲?”
魏忠贤点点头,随后笑着说:
“侯爷,那纪纲的骨头还好,可那异族人的骨头却是硬的很,咋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给他的骨头训软。
此后又经过了几个月的调教,方才调教成了一条好狗,一条只要主人开口,哪怕是死,他也会毫不犹豫去死的好狗。”
林跃见魏忠贤那阴恻恻的笑意,身上汗毛炸立,一道冷汗划过后脊。
他不知道这魏忠贤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,黑齿常之又受了什么遭遇,方才能变成魏忠贤口中的模样。
他有些不寒而栗,毕竟早先已经跟在他身边的纪纲,照比黑齿常之来说很早便被魏忠贤“调教”妥当,调到自己身边担任亲卫。
可那纪纲大多数时间都是神情呆滞,双目茫然,自己是越看越闹心,带到他的三万亲卫营组建后,并将纪纲调到了里面担任军侯。
听说如今已经恢复了几分精气神,但下手却很是凶残狠辣。
原本他打算将黑齿常之留在身旁为自己所用,但经过这一事后,他便改变了主意。
毕竟他虽知道“斯德哥尔摩综合症”,但他见魏忠贤如今的笑意,总觉得黑齿常之这种人会在遭受如此虐待后变得温顺是一个假象。
即使不是假象,也是将仇恨埋在了心底,但却不会消失,有朝一日仇恨重新涌出,势必将迎来更为凶狠的报复。
他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,若是自己将黑齿常之留在身旁,会是一颗定时炸弹。
他犹豫许久,心中始终还是对如今在他心中已被折磨成“疯子”的黑齿常之充满了忌惮,况且他麾下能臣武将无数,没必要去冒这个险将这样一颗雷埋在自己身旁。
他想到此处刚要开口,便见魏忠贤忽然说:
“回禀侯爷,咱家以为这黑齿常之虽是侯爷您的俘虏,但终究是异族的蛮夷,若是被旁人看到则不可避免的失礼。
所以咱家愚见,这纪纲无碍,但这黑齿常之还是献给陛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