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秋的音波“嗖”
地就把铁铮轰出去老远。
领身上的铠甲嘎吱嘎吱响,露出一张刻满字和齿轮纹路的机械脸:“我能不知道吗!
可后来我现,字灵记的历史能被人乱改,齿轮算的时间也能被扭曲。
这才明白,只有把一切都搅和乱了,灵器才能不被人随便定义!”
他眼睛里闪过一段画面:年轻时候的他,看着自己写的诗集被改成兵器图纸,好不容易调好的齿轮钟被熔了去造大炮。
小芽手腕上的樱花纹烫得像块烧红的铁,这才看清混音器的猫腻:原来锈蚀教这帮人,用初代灵器使留下的力量碎片,捣鼓出这么个能把记忆和现实搅混的玩意儿。
“你说的根本不对!”
她举起灭世刀,刀面上映出领半夜偷偷补诗集的样子,“被定义又咋了?那些退休的灵器,不就是因为被人需要,才重新有了意义吗!”
领猛地挥出指挥棒,墨锈混着齿轮碴子跟龙卷风似的往小芽扑过去。
说时迟那时快,老斩“唰”
地把刀一横,刀鞘上的樱花和齿轮纹路亮得跟霓虹灯似的,硬生生把这招给扛住了。
“想动我家小丫头?先问过这把刀!”
老斩龇牙一乐,嘴角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桂花糕渣子,也不知道是刚才躲攻击时蹭上的。
小芽裙摆上的樱花突然“扑棱棱”
变成一大群蝴蝶,翅膀上忽闪着字儿的光和齿轮影子。
她光着脚踩在飘起来的书页和齿轮上,手里灭世刀舞得跟烟花似的,半空里投出画面——咖啡机“咔嗒咔嗒”
用齿轮算研磨时间,书本灵器摇头晃脑给小傀儡讲故事,满世界都是她画的樱花标记,看着热闹极了。
领胸口那个“混沌韵律”
的纹章“咔嚓咔嚓”
裂开,里头露出颗刻满樱花和齿轮的机械心脏。
齿轮缝里掉出半张旧诗稿,上头写着:“墨汁泡过的齿轮转起来,文字就能一直唱下去。”
他哆嗦着抓住小芽手腕,樱花纹和他机械手臂上的图案对上了,“轰”
地炸开一团强光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怕再把重要的东西搞没了……”
领说话声跟卡壳的齿轮似的,“锈蚀教那群人非说,只有把规矩全砸烂,才能守住本心……”
老斩把刀一收,拿刀鞘“咣当”
敲了下领头盔:“净瞎扯!
你看看松韵居那帮活宝,成天鸡飞狗跳的,哪个灵器没把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?”
刀鞘上,小芽新刻的“墨齿和鸣”
四个樱花字,在太阳底下亮得晃眼。
“记忆混音器”
哐当一下彻底塌了!
墨色大漩涡和金属反光慢慢没了踪影。
字灵灵器的书页又变得软乎乎,齿轮傀儡的关节也能动弹了,俩家伙配合得还挺有默契——翻书的哗啦声,配上齿轮的咔嗒声,听着还挺带感。
领摸着胸口新冒出来的樱花齿轮纹身,突然就乐了,笑得那叫一个痛快。
老锅蹲在一堆废墟里,拿着铲子在地上划拉:“老斩!
把你刀借我用用!
刻个‘和’字!”
他指了指齿轮和书页缠在一起的图案,“以后这块地儿就叫‘记忆交响广场’,可比那个破混音器有意思多了!”
小芽抱着修好的灭世刀又蹦又转,刀刃上“新生”
俩字儿映出老些画面:以后每天傍晚,留声机里放着用文字和齿轮声编的民谣;书本灵器带着齿轮傀儡画生活画册;领呢,挥着指挥棒指挥这场特别的音乐会。
回松韵居的路上全是夕阳,老斩盯着刀鞘上新刻的“墨齿和鸣”
,居然先开了口:“老锅,晚上整点灵界墨鱼汤?配着你抄的诗喝两口。”
老锅翻了个白眼:“美得你!
先把你溅我诗集上的墨点子擦干净!”
嘴上这么说,转身就哼着跑调的曲儿往厨房去了,围裙兜里还揣着从战场上捡的怪齿轮,琢磨着改成新墨斗。
井底的传送阵又亮起来了,不过这次不是示警的红光,倒像是在招呼大家回家。
小芽蹲在井台边,新刻了个樱花标记,仔细一看,里头还混着笔架、齿轮和音符的图案。
老斩把刀往刀架上一靠,打着盹儿,刀刃上刻的“新生”
俩字,让傍晚的太阳一照,金灿灿的特别温柔。
这天晚上,松韵居里可热闹了。
书房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