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转头朝西边望去,那里挂着仿佛从九霄碧落垂下的一川河水,在黑夜中不甚分明,只能听闻其穿云裂石的巨响。
“我信,但我不服。我倒要看看,这贼老天给我写的,究竟是个什么命。”
正道毁她灵台,魔道伤她亲友,朱英觉得自己既像一个香饽饽,又像一个狗不理。只手遮天的大人物们各怀心思,有的欺她,有的护她,却没一个人肯纡尊降贵地告诉她原因,也没一个人肯听她说话。
没人会受到这样的欺辱还不生气,朱英也是人,所以她生气了。
她冷笑一声:“想让我来,好,来就来。”
“就看那里面的东西,有没有本事让我听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