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诸子交战。
再越焉支山,六行军千余里,在皋兰山下重创匈奴,歼敌九千,俘获匈奴祭金人。
是年夏,霍去病再次引兵出塞,与公孙敖率领数万骑兵,分路进军。
因为公孙敖中途迷路,以至迟迟未达,不能与霍去病如期会和。
霍去病以为战机易失,果断孤军深入,歼敌三万余人。
经此一战,霍去病俘虏匈奴五王,五个王母,并单于阏氏、王子等五十九人,相国、将军、当户、都尉六十三人。
匈奴实力极受打击,就此一蹶不振。
同年秋,匈奴浑邪王率众降汉,霍去病奉命引军迎接。
降众闻汉军前来,以为是来剿灭自己,忽生变乱。
在此紧急关头,霍去病率部驰入匈奴军中,斩杀变乱诸军,迅稳定余部。
浑邪王由疵以率其四万余众,安全归汉。
从此以后,汉朝完全控制河西地区,打通西域道路。
匈奴人为此悲歌:失我祁连山,使我六畜不蕃息;失我焉支山,使我嫁妇无颜色。
汉武帝于是命减陇西、北地、上郡戍守之半,使全国百姓徭役负担得到宽缓。
元狩四年春,汉武帝欲图乘胜而进,再下诏令:命卫青、霍去病各率骑兵五万,步兵转折踵军数十万众;分别兵出定襄、代郡,深入漠北,寻歼匈奴主力。
霍去病奉旨,再展雄风。
率军北进两千多里,越过离侯山,渡过弓闾河,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,歼敌七万人。
又俘虏匈奴屯头王、韩王,及将军、相国、当户、都尉等八十三人,追杀至狼居胥山,再次获得全胜。
取得完胜之后,霍去病遂在狼居胥山举行祭封礼,又于姑衍山举行祭地禅礼,兵锋一直逼至北海。
(成语“封狼居胥”
典故,源出于此)
经此一战,匈奴被汉军在漠南完全荡涤净尽。
单于逃到漠北,漠南再无王庭。
此战之后,除河西之外,匈奴继又失去对东北地区控制。
霍去病乃奏请子,迁徙乌桓部族于上谷、渔阳、右北平、辽西、辽东五郡,使为汉朝北藩,并负责侦察匈奴动静。
要求其部落大人,每年须至长安朝见汉帝;并置护乌桓校尉,监护乌桓诸部,使其不得与匈奴私下交通。
战后叙功,大将军卫青、骠骑将军霍去病功高盖世,皆命加官为大司马,并使骠骑将军官阶俸禄,同大将军相等。
从此之后,大将军卫青权势减退,骠骑将军霍去病日益显贵。
卫青故人门客,多半见风使舵,转而奉事霍去病。
惟有舍人任安,不肯改志趋赴。
镜头闪回,按下霍去病,复飞将军李广。
李广以郎中令职务,率领四千骑兵,从右北平出。
博望侯张骞同时率引一万骑兵,与李广分为两路而进。
约行数百里,李广遭遇匈奴左贤王大军,被其四万骑兵重重包围。
部下四千汉军面对十倍之敌,不由大惧。
李广从容不迫,命令儿子李敢为先锋,快马冲击敌阵。
李敢奉其父命,只带数十骑飞奔而前,穿透匈奴骑兵包围。
然后双分两路,分别抄出敌军左右两翼,重又杀回,归报李广:匈奴人不过如此。
我可以一敌十,易破之也。
汉军士兵闻言,由此心下大定,信心大起。
李广下令全军布成圆阵,面向四外,以拒敌军。
匈奴猛攻,箭下如雨。
战守终日,汉兵死亡过半,手中箭矢亦将用尽。
李广见状,为节省箭矢,遂命士兵:尔等皆需引弓不,且看本将军独自歼敌!
于是自用大黄弩弓,以连珠箭法射敌,接连射杀数名副将。
匈奴人大骇,一阵骚动,阵角渐松。
此时色渐黑,汉军将士皆都面无人色,惟李广神色如常,愈加精神从容。
汉军皆为折服,由此阵势完整,相持一夜不溃。
至次日明,张骞援军终至,匈奴军已是强弩之末,不敢抵敌,只得解围而去。
李广被围一日一夜,几乎全军覆没,再无力量追击。
战报传入京师,朝廷叙过,张骞误期当斩,出钱赎罪,降为平民。
李广功罪相当,又无封赏。
时乖命蹇,以至于此。
镜头闪回,数年之前。
李广曾问卜者王朔:自汉击匈奴,我每战必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