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使。
因定边节度使窦滂屡败于南诏,贬为康州司户,调离西川。
西川百姓闻南诏大兵将至,纷入成都躲避,城内人满为患。
西川久无战事,军备废弛。
节度使卢耽召彭州刺史吴行鲁为代理参谋,命其与前泸州刺史杨庆复防备。
二人修造防守器具,招募士卒,选勇士三千人号为突将。
正月五日,南诏兵进至眉州,抵达新津,逼近成都。
卢耽闻报大惊,遂遣副使谭奉祀致书南诏酋杜元忠天,向其求和,却被其拘留不放。
卢耽只得派人赴京告急,奏请朝廷遣使与南诏约和,以纾成都之患。
唐廷闻报,即命知四方馆事、太仆卿支详为宣谕通和使,前往南诏军大营议和。
天使未至,南诏军已攻陷双流,进抵成都城下。
当时唐廷征援兵万人已至汉州,定边节度使窦滂尚未解职启行康州,亦率败兵退奔汉州,与朝廷援军汇合。
卢耽为保成都,急遣部将王昼赴汉州催促援兵。
窦滂欲坐观成都陷没以分其责,因言于朝廷援军,称南诏兵多于官军数十倍,此去亦是杯水车薪,无济于事。
援军诸将闻说惊惧非常,于是疑惑不进。
二月一日,南诏猛攻成都。
卢耽见朝廷援军不至,只得率阖城军民奋力坚守。
此时太仆卿支详已至西川,遣副使至南诏大营约和,南诏王不听,仍命攻城不已。
唐廷复以左神武将军颜庆为东川节度使,统辖援蜀诸军。
二月十二日,颜庆率军至新都,一战大破蛮军,杀敌二千余人。
次日乘胜再与数万蛮军大战,杀五千余人。
蛮兵大败,退保星宿山。
南诏王见战事不利,再次拿出当日诱哄窦滂手段,一面派遣使臣杨定保,与唐朝钦使支详议和,同时却增派兵马,围攻成都愈急。
哪知颜庆复却不上南诏王之当,自率唐军进抵成都城下,杀败蛮军。
南诏军折损近半,支吾不住,南诏王只得命令烧其攻城之具,率全军向南遁逃。
颜庆复解成都之围,始教蜀人修筑雍门城以卫成都,穿堑引水,植插鹿角,分置营铺。
经此一战,南诏不敢再犯成都。
当年四月,都城长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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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懿宗诏命徐州观察使夏侯瞳,招喻庞勋义军残部,召集百官商议,处置徐州事宜。
太子少傅李胶上奏:徐州屡为祸乱,皆由节度使统御失当。
今其使额虽降,兵额仍存,作为支郡则粮饷不足,分隶它镇则人心不服。
泗州前因庞勋进攻时坚守不克,与徐州结仇已深,宜有更张,归属别镇,使其便于治理。
懿宗听从其言,乃诏命徐州仍为观察使,辖徐、濠、宿三州;泗州为团练使,割属淮南。
半年之后,又命徐州观察使为感化军节度使,徐泗之乱后事方告停定。
不料此时天下纷扰之势已成,益州及徐州事定,光州变乱复起。
咸通十一年五月,光州军民驱逐州官,刺史李弱翁逃奔新息。
朝廷闻报,召集朝臣计议。
左补阙杨堪上言:刺史不道,百姓负冤,应诉于朝廷,置诸典刑。
但若擅自驱逐,便乱上下之分,此风绝不可长,宜诛乱民,以惩来者。
朝议虽皆称是,但不得执行。
八月,魏博节度使何全皡年少袭位,骄暴嗜杀,又擅减将士衣粮。
将士因此作乱,何全皡单骑逃走,被将士追杀,公推军中大将韩君雄为留后。
成德节度使王景崇上奏朝廷,请授韩君雄为节度使,以慰众军。
朝廷准奏,下诏以韩君雄为魏博留后,其后授任魏博节度使。
叛乱将士未得惩处,反受显爵之封,自此各镇兵将擅杀节度使以代之事,便成常态。
八月十五日,懿宗爱女同昌公主病卒。
懿宗痛惜不已,杀翰林医官韩宗劭等二十余人,又令收捕众医官亲族,拘于京兆狱中。
宰相刘瞻上疏谏阻,懿宗不悦。
京兆尹温璋亦面见懿宗力谏,懿宗大怒,诏贬刘瞻为荆南节度使,温璋为振州司马。
温璋含愤不过,当日饮药而卒,时人皆为惜之。
宰相路严素与刘瞻不合,借机落井下石,奏称刘瞻与医官通谋误投毒药,致公主于死,为掩其罪过,才为医官求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