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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夏真相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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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集 宗权腌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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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仙芝与黄巢之乱前后历时九年,危害较安史之乱有过之而无不及,以致白骨千里,天下人口减半,已非旧日盛唐景象。

叛乱平定之后,朝廷叙论军功,宣武节度使朱温、河东节度使李克用、凤翔节度使李茂贞功劳最大,各自封国建都,建衙开府,成为三大藩镇,权势之重,天下无以伦比。

中和五年三月,唐僖宗自成都启驾回到长安,终得复还故都。

僖宗回銮之后,因仍受制于田令孜,凡事不得自主,便时常叹息,与左右相对流泪。

此时唐僖宗已悟天下大乱,皆因田令孜误国,便如当年杨国忠引安史之乱一般。

奈何田令孜势力已成,至此无可奈何。

镜头闪回,僖宗在成都之时。

田令孜便暗令兄长陈敬瑄逼迫天子,使诏命晋升己为左金吾卫上将军,兼判四卫事,并封为晋国公。

因陈敬瑄时为西川节度使,僖宗寄人篱下,不得不从。

因见唐僖宗闷闷不乐,田令孜复多方开导,并令仆从每日高呼万岁,又说郑畋、王铎、程宗楚、李铤、陈敬瑄等并力剿贼,定能早日收复长安。

田令孜经常赏赐给长安从驾诸军,但不赏蜀军,厚此薄彼,引起蜀军不满。

西川黄头军使郭琪直性不隐,趁朝廷宴请有功将领之机,举杯向皇帝及晋国公上寿,并进言道:仰仗朝廷恩典,我益州诸将俸禄丰赡,常思报答圣恩。

然而蜀军与长安诸军同样宿卫朝廷,而蜀军赏赐独少,便生怨望之气,恐引兵变也。

诚望军容大人能使土客待遇相等,使蜀军上下平气,共保天子陛下。

田令孜闻言不悦道:将军有何功劳于朝廷,则敢此不平之论?

郭琪听其言语不善,愈加激一腔不平热血,昂然不惧,将身立起,照实说道:末将生在山东,征戍边鄙,曾与党项十七战,与契丹十数仗,金创满身。

征伐吐谷浑时受伤,肠子流出,裹腹而战。

以屡战微功博此功名,并无谄媚,亦不曾贿赂中宦大人而已。

田令孜杀心已起,却不动气色,令随从换杯,复给郭将军酌酒。

郭琪知道田令孜是要毒死自己,只得拜谢饮尽,即借酒力不胜为由,急告辞而出,快马回归本帐。

因其年轻时曾遇山中隐医,曾习得解毒之方,待回到军营,立即杀一侍婢,吮其鲜血解毒,乃吐出几升黑汁,得免其难。

郭琪由此怒火万丈,遂率其部队叛乱,焚烧军营,攻打行宫,索讨仇人。

田令孜保护唐僖宗到东城避乱,命其兄陈敬瑄出兵,平息叛乱。

郭琪失其部众,只引十数名亲军逃亡,进入山中遂成盗贼。

成都生郭琪之叛,唐僖宗不知是被田令孜逼迫,只道蜀军全无忠君体国之意,乃大感不安,于是日夜与宦官议论,如何收复长安,却对朝中百官日渐疏薄。

左拾遗孟昭图见此,上疏极谏:臣谓囊自国家安定之时,远近之臣尚须同心同德;今朝廷多难,中官与朝官尤应一体。

去岁车驾西幸,南司朝官茫然不知帝辇何在,致宰相仆射以下官员多被贼军杀害,唯独北司宦官平安完好。

今能至成都朝官,皆冒死跋涉,千里迢迢以供陛下驱使者,陛下应与朝官同休戚共患难才是。

前夜黄头军作乱,陛下独与田令孜、陈敬瑄以及诸内臣闭城登楼,并不召王铎以下朝臣入内,并弃舍于叛贼刀枪之下。

此后既不召对宰相,又不宣慰朝臣,是弃大臣如蔽屐也。

臣居谏官之位,至今亦还不知圣躬安否;假若群臣不顾君上,罪固当诛,若陛下不恤群臣,则如之何!

夫天下者,是高祖、太宗所创天下,非北司专有天下;天子者,是四海九州天子,非独是北司天子也。

北司未必皆可信赖,南司未必全都无用。

岂天子与宰相无关,朝臣视如陌路哉?如此下去,臣恐长安难复,彼尸位素餐者倒可安然自在。

臣受宠荣,职责所在,谓往者虽不可追,来者未可迷惑耶!

奏疏呈上,复落入田令孜手中,由是惊而且怒。

遂矫诏贬孟昭图为嘉州司户,又暗派人在蟆颐津上任途中,将孟昭图覆舟淹死。

黄巢占领长安期间,宦官曹知悫未及跟随僖宗西逃,于是出城上山,带领散兵游勇组成千余人武装,据守在揸城外嵯峨山。

此后闻说沙陀兵及各镇诸侯收复长安,皇帝僖宗将要回銮,就派人至成都扬言:叛贼数十万大军,被咱家略施小计,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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