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妈妈一句话逗得呛住了,咳嗽了半日才好。
“你们赵家?”
郝妈妈还真敢说呢,就连她和赵飞两口子,还都是韩家的奴才,哪来的他们赵家!
真是个天大的笑话。
主子还得跟奴才借钱过节,这要是叫韩越知道了,韩越不得气死。
不过今儿个闹出来的笑话可不止这么一桩。
她一个夫人,叫一个采买的下人上门,采买的不肯来。
聘礼还被下人的女儿要了去。
这会儿跟下人借钱过节,好像也不是什么说不过去的事。
“行啊,既然郝妈妈开了口,那我就做主跟郝妈妈借这个钱,不知道郝妈妈能借给我多少钱?”
郝妈妈眼里的轻蔑都藏不住了。
她就说江氏一个黄毛丫头,不懂怎么理家。
过节要用多少钱都不知道。
昨儿个闹腾大厨房,怕也是真的被饿坏了,才瞎猫撞上了死耗子,拿下了大厨房。
她家那口子还怕江氏耍花招。
能耍什么花招?
且看她出手,几招就把江氏拿下。
回头再把江氏聘礼嫁妆里的好东西,一样一样地哄过来,给她的宝儿珠儿做嫁妆。
“夫人,不是我托大,也不是我信不过夫人,只是我们两口子攒点钱不容易,这往外借,总得收点利息,夫人说是不是?”
江心玥点点头:“郝妈妈这个话说得在理,那妈妈想要几成的利息?”
郝妈妈寻思了一下,伸出了三根手指头:“一个月三成?”
江心玥又被茶水呛了一口。
一个月三成利!
她怎么不去抢!
这是把人当傻子吧?
“好,就按照郝妈妈说的办,那敢问郝妈妈能借给我多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