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可到了最后一步,线索偏偏就断了。锦衣卫抓了他不少手下,可那些人骨头硬得很,就算快被打死了,也不肯吐露半个字。”
诏狱的名头,在大明可是能止小儿夜啼的。
传说只要进了诏狱,就没有撬不开的嘴。
朱标得了朱元璋的特许,让应无求用了刑部所有的审讯法子,可依旧没从那些人嘴里问出东西来。
胡惟庸每次收好处,都会让手底下的人把痕迹抹得一干二净,就算知道他是幕后主使,没有证据,朱标也不敢轻易动他。
毕竟胡惟庸位高权重,没证据就动手,容易引起朝堂动荡。
“苏兄,你见多识广,知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什么审讯的法子,能百分百问出幕后真凶?”
朱标挑眉看向苏河,语气里带着点期待。
苏河连忙摆手:“审讯的法子我可不知道,你要是问我怎么折磨人,或许我还能说两句,可审讯跟折磨是两码事,这我真不懂。”
他没说假话。
古人的审讯手段,比后世狠多了,什么骑木驴、细针扎指甲、腰斩,哪一样不是血腥残忍?
诏狱里的法子,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,哪敢瞎出主意。
朱标见他确实不知道,也没再追问,转而笑道:
“对了苏兄,既然五日后父皇和母后都去工部,不如我也跟着一起去,你应该不介意吧?”
“当然不介意,我那研究院地盘大得很,只要你不嫌里面吵就行。”苏河随口应道。
“那……雄英能不能也一起去?”朱标试探着问。
苏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