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她勾唇,只有别人怕她的份儿!
她走到最前面,果然看到了拦路的树干。
瞧这树干的样子,起码也是千年老树了。
她环视一周,发现周围并没有树洞或是折断的树干。
所以,这个拦路的树干不是意外,而是人为。
很显然是有人将树干故意搬到了此处,目的就是不让他们走。
程静书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程川昱。
程川昱对她竖起了大拇指,道:“小妹真聪明!和大哥想到了一切!不过你别担心。哥哥们会解决。你先回轿子里去!”
“我想和你一起嘛!”
“不行!听话!你瞧瞧,这一行女眷哪有人跟你似的?”
程静书“哦”了一声,不情愿地往回走,趁着程川昱不注意,闪躲在了灌木丛后。
浣溪想喊她,她瞪了浣溪一眼,用气声说:“回去等我!”
......
阴风阵阵,吹得树叶簌簌作响。
扛着刀,握着斧的山匪似乎就等着这阵出场的风才肯露面。
他们跳了出来,为首的敞胸大汉大吼一声,震得地面都抖了抖。
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若想过此路,留下美女来。”
程静书轻呲了一声。
原来这群山匪不求财,只求一个压寨夫人啊!
她这么想着,便听到程川昱上前交涉。
她家大哥哥的意思是要破财免灾。
“不行!我们寨主黄金万贯,不缺钱,只缺一个媳妇。你们留下一个美女,爷爷们就即刻放行!”
程川昱冷了脸,道:“不可能!”
“那就试试?爷爷瞧你们这一行人拖家带口,有老弱妇孺,这万一交火过程中不小心伤了谁,那可怨不得爷爷了。”
“断没有将女人推到前线挡灾的道理,要打便打!”程川昱拔剑。
这时,一声软绵绵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。
“大哥哥,轻语愿意留下。”
程静书眨眼,偷偷探出小半截身子去看白轻语。
开什么玩笑?
白轻语会牺牲自己保全他们?
事反常态必有妖!
只是...白轻语这一出又是唱的什么?
她一出现,山匪的眼睛都亮了。
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白汪汪、娇滴滴的姑娘?
为首的那位都流出了哈喇子,急切道:“这个好这个好!”
不待程川昱说些什么,闻声而来的程梓珩就将白轻语拽到了身后,轻斥道:“你来添什么乱?回去!”
白轻语摇头,红着眼睛说:“二哥哥,程府众人对我恩同再造。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们。如今有了机会,我很开心。如果牺牲轻语一个人就能换取程叔叔、程夫人、静书还有诸位叔伯长辈的安危,轻语觉得很值得。”
“语儿,你怎么这么傻?”
白轻语吸了吸鼻子,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,这种将落不落、要哭不哭的样子比真的哭出来还要惹人怜惜。
果然,程梓珩的善心又开始泛滥。
他伸出手,用指腹揩去白轻语的泪,柔声道:“你真是懂事地让我心疼。”
“二哥哥,我...我就是舍不得你!轻语走后,二哥哥一定要早日忘了我,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。轻语想,她一定会做得比轻语好。”
程静书翻了个白眼。
太酸了吧?
这话也能信?
她捂着耳朵,完全听不下去。
她盯着不远处的四个壮汉。
她思忖着要用什么药粉对付他们。
她的手刚探入荷包就听到白轻语扬声道:“如果我不去,那就只能让静书去了。静书还小,我怎么能让她去当压寨夫人?”
程静书:......
她招谁惹谁了?
白轻语生怕山匪不知道这行人中还有个姑娘叫“静书”是吧?
她气得用指头不停地抠树皮。
山匪果然听到了白轻语“情急之下激动地忘了控制声音”的那句话。
敞胸壮汉说:“让静什么静书出来,爷看看哪个更漂亮。”
程川昱剑指山匪,发怒道:“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