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口出狂言,今日就叫你们死于我剑下。”
“好大的口气啊!本来爷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难看,可你一直咄咄逼人,爷就不得不亮出底牌了。来人啊,将老夫人带上来。”
又不知从哪儿蹿出了两个壮汉,架着一位老妇人从山林中走了出来。
“母亲!”
“阿娘!”
三兄弟几乎同时喊出了声。
秦斓昏迷不醒,被山匪把控着。
程亦铭心急如焚,提剑就上前去。
山匪不为所动,只是勾了勾手就让那桎梏着秦斓的壮汉将刀架在了秦斓的脖子上。
程亦铭咬牙,发狠道:“你们找死!”
“爷爷死前肯定让老夫人先下去给我们探路。”
程亦铭深吸了一口气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。
程川昱耐着性子,差程梓珩去父亲轿中禀明情况。
他则继续尝试和山匪周旋。
白轻语这下倒是看起来比秦斓的三个亲生儿子还要着急,她一下就冲到了前面去,喊着:
“让我留下吧!我虽和夫人并无血缘关系,可在我心里早就已经被夫人当成我的母亲了!我不能看着母亲受苦,呜呜呜...大哥哥,你现在只能指望我了,这么大的动静静书不可能没听到,可她没出现就意味着她怕。夫人在山匪手中,咱们赌不起啊...”
程静书:......
她真的不能忍了。
她手里抓着一个瓷白的玉瓶,从灌木丛后跑了出来。
狂风呼啸,扬起她湖蓝色裙摆和泼墨长发。
她孑然而立,真若天上仙子。
她紧了紧脑后系着面纱的绳,勾唇道:“谁说我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