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好奇了。”
“浔浔,你怎么不说话?”蒋昱霖突然喊浔鸢。
浔鸢挑了挑眉,唇畔染了一抹淡笑,“说什么?”
“你就不好奇吗?这么个厉害人物,竟然舍得放权。”
“有什么可好奇的,他都不怕人篡权,我们想这些做什么?”
浔鸢随口答着。
“兴许我们多想了呢,谁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呢?”云棠说了一句。
蒋昱霖一想,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。
楼敬也没再问。
左庭樾从来寡言少语。
甭管SY集团什么目的,早晚有浮出水面的那一天,在座的经商的哪一个没见识过阴谋算计,都习惯,等着看便是。
他们接下来聊什么浔鸢没管,她今晚很安静,要没人喊她能一句话不说,她在抠手机,徐穗那边有消息,对家不甘心,想告她,但是找不到证据。
徐穗乐的看她气的跳脚的样子,超模圈里,抢资源可以,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。
浔鸢知道她没吃亏就没再问了,她在回那位老先生的消息,他太热情,想邀请她参加一个关于文物修复的展览,她先前到底是拒了,没想到,老先生不死心,又问她,等和老先生聊完,她发觉有点泛凉。
这个季节的港城湿度大,屋内开了空调除湿,身下是真皮沙发,浔鸢待的久了,腿有点发凉。
她穿的旗袍,露出莹润纤细的小腿,旗袍开叉不大,但她坐在沙发上,腿侧也露了一小截肌肤,有点冷。
她放下手机,拢了拢身上的羊绒披肩,从中汲取一丝暖意,但还不够,还是凉。
一件西装外套突兀的搭在她腿上。
骤然而生的暖意让浔鸢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,但她很快回神,能做这种事情的,就属左庭樾了。
她把西装外套调整了一下位置,妥帖的盖在自己身上,而后才偏头看过去。
视线里,是左庭樾半张英俊深邃的侧脸,鼻梁高挺,睫毛很长,下颌线条极为流畅,是那种一看就会让人惊呼帅的模样。
他没看这边,视线偏都没偏一下,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好的手感刚好能把外套扔在她身上。
扔偏了怎么办呢?
他总是这样,做事随心,想理你的时候理一理,不想理的时候爱谁谁。
能在看不见的时候当从没出现过,也能在看见的时候给予关怀,尽管,就,只是举手之劳。
谁懂他到底在想什么啊?
太子爷的心思你别猜,猜你也猜不到。
浔鸢看了他几眼就收回了视线,不想猜他的心思,狗东西。
散场的时候,云棠骂他们几个,当然这话不敢冲着太子爷说,惹不起。
说到底,就算是圈子,那也是有中心的,金字塔不也有塔尖么。
“不是说给浔浔接风?”
“你们倒好,一直谈事情,下次再谈事情外面谈去。”
蒋昱霖等人笑嘻嘻地和云棠打闹,说是下回给浔鸢赔罪。
浔鸢表示无所谓,大家都是玩笑,更何况她才离开几天,算什么接风。
云棠也是故意的,看他们几个不顺眼。
浔鸢走的很快,散场后她就悄摸离开。
脚下高跟鞋触地的频率都比以往要快一些,好像身后有坏人在追她似的,她到地下车库,步子才慢下来,又恢复她从前的样子。
“浔鸢,你跑什么?”
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,低沉悠长,格外好听。
浔鸢登时整个人停在原地,她回过头。
不解。
怎么这也能遇到,她明明就走的蛮快。
“我没跑。”浔鸢看着他眼睛,理直气壮地说。
她确实没跑,她就是不想看见他,想赶紧回家,睡觉。
左庭樾迈步靠近她,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,浔鸢就站在原地,没动。
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,而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:“躲我?”
浔鸢眼睫轻颤了颤,她睫毛黑又浓密,眨动的时候像蝴蝶的蝶翼一样,扑闪扑闪的,漂亮且灵动。
浔鸢抬头看他,也看到他眼底的笑和逗弄。
“我为什么躲你?”她笑了笑,走不掉,也沾上点散漫,问的随心。
左庭樾眸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