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亦是两种不同的能力层次。
这是赵教谕在进一步试探苏惟瑾的深浅。
唰!
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!
孙志远也勉强从打击中回过神,
死死盯着苏惟瑾,
咬牙切齿地盼着他出丑答不上来。
苏惟瑾心中早有准备。
他知道,这才是真正的考题,
是决定他能否真正进入这两位关键人物视野的关键。
他再次躬身,
略作沉吟状(实则超频大脑已瞬间组织好最得体的语言),
然后抬起头,
目光清正地迎向赵教谕,
不疾不徐地开口,声音依旧清朗:
“回先生的话。
小人愚见,拙句俚语,不敢言好。
若说其中些许可取之处…”
他微微一顿,仿佛在组织语言,
实则将众人的好奇心吊到了顶点,
才缓缓道:
“或许在于‘真切’二字。”
“哦?真切在何处?”
赵教谕追问,兴趣更浓。
“菊之为物,秋深而华,
不与百花争艳于春,
独抗风霜于寒秋。”
苏惟瑾声音平稳,条理清晰。
“小人以为,咏物非止描摹形色,
更贵在得其神髓。
菊之神髓,便在这一‘傲’字,一‘耐’字。
傲对风霜之酷烈,
耐得住清寒与寂寞,方能绽放异彩。”
他说到此处,语气微微低沉,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,
目光恰似看向了虚空中的某一点:
“这好比…好比世间寒门学子,
无锦绣华堂可依,无父辈余荫可庇,
如同野菊生于荒僻,
所能依仗者,唯有自身一点坚韧不拔之志,
一颗耐得住清苦寒凉之心。
纵外界风霜重重,恶语相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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