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苏惟瑾早有准备,从容答道:
“回教谕,学生虽未亲临边塞,
然平日喜读史书,遥想汉唐雄风,
心向往之。
加之…学生出身军户,
虽家道中落,然祖辈亦曾驰骋沙场,
或许血脉中尚存一丝铁血之念,
下笔时不自觉便流露出来。”
他将原因归结于读史和血脉传承,
合情合理,令人信服。
赵明远抚须赞叹:
“好一个血脉传承!
读书能读到身临其境,
下笔能有家国情怀,殊为不易!”
终于,话题不可避免地引向了那篇石破天惊的策论。
赵明远神色变得郑重起来:
“惟瑾,你策论中提及‘水则观测,
数据预警’,‘植被固土’,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第55章赵府做客,教谕探心性(第2/2页)
乃至‘治水如治军,
须系统筹划’等观点,
实在令人耳目一新。
这些想法…究竟从何而来?
老夫翻遍典籍,
亦难寻完全契合之论。”
来了,核心问题。
赵文萱也悄然抬眸,
目光盈盈地望向苏惟瑾,
带着浓浓的好奇与期待。
苏惟瑾心念电转,
态度愈发谦逊:
“教谕明鉴。
这些粗浅想法,并非学生凭空杜撰。
一是源于杂书。”
他顿了顿,解释道:
“学生往日…在张家时,
曾偶然整理过一些蒙尘的旧书箱,
内中有几本残破的前人笔记札记,
似是些不得志的师爷或河道小吏所著,
记录了些零散的治水心得与异想天开之念,
当时觉得有趣,便记了下来。”
(完美甩锅给无从考证的“残破杂书”)
“其二,”
他继续道,语气真诚。
“便是源于观察与胡思乱想。
学生见沭水年年治理,
却岁岁泛滥,便常思